“陆陆陆陆陆总，是有什么问题吗？”
经理从怀里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额间的汗水，结巴问道。
苍天啊，谁都知道陆总对方案要求严格，为了这次报告，他们组已经连续加了一周的班，再三确定方案没有问题了信心满满的来的。
怎么陆总这个表情，仿佛吃了大便一样呢？
只见陆也一手轻抚额间，眉头紧皱，那双好看的眸里毫无温色，紧盯着屏幕，仿佛是一个冷漠傲然的撒旦。
可怜经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身经百战，走到哪里都是受人尊敬的角色，唯独面对三十岁不到的陆也时紧张的腿都在发抖。
“陆总！我知道问题还有很多，再给我半天时间，今天下班之前，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方案！”
对面经理实在受不了陆也这种看似什么都没说实则什么都说了的模样，在视频里起身朝陆也连连鞠躬。
他宁愿回去面对冰冷的文字和数据，也不想再感受陆也的冷漠一秒钟。
“有什么问题？”
陆也淡淡开口，朝椅子后方坐了坐，抚着额间的手也放下来和另一只手交叉在身前。
“我觉得挺好的，魏经理这次总算带脑子了。”
尽管是夸赞的话语，但陆也却是一副不耐的模样，让魏经理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这陆总到底是夸他还是贬他呢？
“还有事吗？”
见对方还没有结束汇报，陆也问道。
魏经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陆也在跟他说话，赶忙摇头：“没了，没了，公司这边一切安好，陆总放心、”
“嗯，那就挂了。”陆也伸出手指，将屏幕按掉。
一旁秦曼看出了他的不对，担忧的问道：“陆总，您还好吗？从昨天开始，您似乎就总是有些疲惫。”
她在旁边观察一上午了，陆也总共皱了七次眉毛，深呼吸九次，喝了十二杯水，却一次卫生间都没有去。
她眼神不自觉的瞟了瞟陆也的下半身，不会肾有什么问题吧......
“没事。”陆也摇头，“中午吃什么？”
秦曼回：“叶总在暖厢居订了包房，咱们直接去就是。”
“推了。”陆也说道：“去楼下随便买点吃的上来。”
“啊？”秦曼看了看时间，犹豫道：“可是现在叶总他们恐怕已经坐在暖厢居了，咱们不去，是不是不太好？”
陆也：“今天原本的计划是什么？”
秦曼打开行程表：“上午和总公司那边开会已完成，下午和叶总谈合同的事。”
“那有要去吃饭这一项吗？”
“是，陆总，我这就去推了。”秦曼意识到陆也不满意这样的安排，赶忙拿出自己的专业不再多问，转身去另一个房间打电话。
等房间里总算只剩他一个的时候，陆也整个人紧绷的精神也总算放了下来。
天知道他这个腿有多难受。
基本上从八点就开始又痛又麻，到后面几乎都没有知觉了他才感受好点，结果就十分钟以前，这腿仿佛被人点了麻筋，让他简直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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