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孟清歌就跑到秦曼舞住的院子,向她询问。
“清歌,你在说什么呢!什么跟柳公子通信,这种事情能随便乱说吗?若是被爹爹和外面的人知道了,你的清白还要不要了?”秦曼舞像是完全不知道有这回事一样,脸上充满了诧异。
“曼舞,那些信明明是你帮我寄出去的,也是你从守门的小厮手中拿给我的,你怎么能抵赖呢?”孟清歌头一次发了脾气,“柳公子写给我的信还在我手里,我有证据的!”
秦曼舞面露同情地看了孟清歌一眼,叹息道:“清歌,我知道你喜欢柳公子,可柳公子喜欢的人是我,你不能为了破坏我们,就编造这种谎言。你不要清白,也不能毁了柳公子的名声啊!”
孟清歌这才认真地看着眼前的女子,明明说着劝慰她的话,可眉眼之间却带着讽刺而又薄凉的笑意,就好像是故意在看她的笑话。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孟清歌像是不认识秦曼舞了一样,“曼舞,我从小把你当成最好的姐妹,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清歌,你是不是魔怔了?”秦曼舞依然死不承认,“你不要胡言乱语了好吗?明天就是我成亲的日子,你是我最好的姐妹,我希望得到你的祝福。”
“你不会得逞的!”孟清歌只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转身离开。
她和柳南音来往的信件,一直被她收在一个小匣子里,还有门口那个守门的小厮,也能为她作证。这么多的痕迹,她就不信秦曼舞真的能瞒天过海。
然而,当孟清歌回到房间,找到那个小匣子的时候,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她翻遍了整个房间,什么都没有,一片碎纸削都找不到。她又去了下人房,想找到那个守门的小厮作证,结果被告知,那小厮在五天前已经离开孟府,回老家了。
至于小厮的老家在哪儿,没有人知道,更没有人知道的是,那个小厮在出府的当天晚上,就死在独眼山贼的手中。
什么证据都没了,孟清歌万念俱灰。她终于知道,秦曼舞是有备而来,趁着她在外历练的这一个月,把所有能证明她和柳南音有联系的人证物证,全都消灭了。
也怪她自己,平时拿到信以后,从来不避讳秦曼舞,甚至将藏信的位置暴露,才让秦曼舞有了毁尸灭迹的机会。
孟清歌不是笨蛋,在外与人周旋的同时,也练就了一些洞察世事的本事。回首过去的这两年,她和柳南音从未见过,就连写信也是通过秦曼舞的手,也就是说……今日这一切,秦曼舞在两年前就开始计划!
真是好算计啊!饶是她继承了孟老爷的天赋,做生意多么精明,却防备不了自己身边最亲近的姐妹。
心如死灰的孟清歌离开下人房,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却在路上遇见了一个长相俊美的男子,有丫鬟小厮从旁经过,便会恭敬的福身行礼,叫一声“柳公子”。
柳公子,柳南音。
原来长大后的他,竟是这个样子!或许秦曼舞是见过他的,所以才有了今日这一切的计划。
她走到柳南音的面前,想解释清楚一切,可还没等她开口,秦曼舞便已经出现:“清歌,原来你在这儿呢,我找了你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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