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见江子期眉眼如画,双唇线条极其优美,脸上轮廓精致得绝妙,就如那画中人,不不不,再好的画家都画不出这般风采的人物呀。
虽然两鬓有些落发垂落,而且衣衫看起来也像是长久赶路而带上厚厚的风尘之味,但是却怎么也影响不了他卓然傲立的气势。
妇人的丈夫和儿子也已经从房内出来,三人缩在一起,看着院子当中的一幕。
他们哪里见过这般阵仗?
贺焰见江子期竟然已经追了过来,心中大石不断下沉。
之所以他一直选择小路而行,就是为了躲避官府,更加确切的是躲避江子期的追捕。
而就算这样,昨天开始前线探子陆续回报,江子期竟然已经封堵了他们所有可能出大丰,入天楚的道路!
他甚至封锁了整个大丰的国境线,严防死守,滴水不漏,而且根据种种迹象,不断缩小包围,步步逼近他们所到之处!
可恶!
“天楚的王爷还做这等不齿之事,这不是丢尽天楚之脸?”江子期冰击玉碎之声在院子中响起。
妇人一家听到天楚王爷的身份,立刻睁圆了眼睛,怪不得这个高大男人如此气魄,原来是天楚的王爷!
江子期虽然没有言明到底是什么事,但是明白内情的人都懂什么意思,不明白内情的人,例如农妇这一家,就真以为是这王爷强抢有妇之夫的行为。
面对江子期,贺焰一直阴沉着脸,双眉紧蹙,从刚才院外的厮杀之声得知,他带的所有人已经全部阵亡,现在就只剩他一人。
在往一眼院外,已经由江子期的黑鳞军重病把手,根本连苍蝇都飞不进来,也逃不出去。
“心之所向,心之所往,从心而为罢了。”到此时,贺焰反而淡定了,也不隐瞒,淡笑而道,松了易倾欢的手腕,反而伸出五指,再次握住了她纤细的手指,欲意很明显。
一直阴冷的江子期面色微变,但是仍然淡声而道:“王爷您这是一厢情愿罢了,可否问过她的意愿?”
是的,这件事最关键的不是贺焰能否闯得出大丰的边境,不是江子期是否追得上贺焰一行人,关键的是易倾欢的意愿。
倘若她愿意,就算生为太子,任何人也没有权力拦得住她,倘若她不愿意,任何人休想带走!
易倾欢抬眼看着马背上的江子期,心中感激。
是的,自始至终,江子期都跟贺焰不同,他极为尊重她的选择和想法。
刚才那句话她能够听出其内涵深意,倘若她真的愿意,他会让她走,一切的选择权自然都在她易倾欢身上。
呵,真是个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男人,却让人觉得内心暖暖的。
“大丰生我养我,至亲至爱之人都在大丰,我凭什么要去天楚?”易倾欢用力甩开贺焰的手,后退了几步,态度简单而明确。
贺焰回身望着他,眼中是早就知此答案的无奈和没落,但是嘴角却挂着倔强的笑:“本王早就知你不愿,但是倘若本王不搏一搏,这辈子都会不甘心,这种不甘心会压垮本王的后半辈子,如一只蛆虫般,将我的内心和五脏六腑啃咬得淋漓待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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