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渐渐被他的吻痕和牙印覆盖,摇曳的腰肢掐在他的掌间,萧令月早已是香汗淋漓。
如谢玄之所愿,喉咙也叫哑了。
门外的翠香却是捂着脸害羞窃喜,自顾自地小声道,“我就说相爷回来第一天准得找我们家公主嘛,不然岂不成宠妾灭妻的混账了。”
这时,翠香忽然见着远处飘来阵阵黑烟,接着是下人们的喊叫声。
“着火了!相爷,不好了!着火了!”
翠香立马见兰姨娘院里的丫鬟跑自己这儿来喊话,立马伸长着手想把对方拦下来,“瞎叫唤什么?着火了去喊家丁灭火呀,难不成相爷是水龙王,还能给你下个雨把火浇了不成?”
来人根本没理她,继续扯着大嗓门,“兰姨娘方才用了公主遣人送来的熏香,哪知突然烧起来了!”
谢玄之原本正在兴头上,想多与萧令月厮磨一会儿,听到这话,便不得不停了下来,起身稍稍将衣衫拢上了肩。
“玉珠现今如何了?”他朗声问道,还有闲暇用手指轻抚过萧令月的脸,帮她撩开汗涔涔的头发。
门外的小丫鬟一听谢玄之应了声,更激动起来。
“兰姨娘闻了那味儿,直接晕过去了,也不知是不是那熏香有问题。”
萧令月毫不意外,第一世她还和兰玉珠争宠时,兰玉珠就用过类似的手段,说她送的鸡汤里有避子药,委屈巴巴地求着谢玄之在她那里住了好几日。
谢玄之应了,还罚萧令月抄了好几天的《女训》,事后萧令月气不过,还真就趁着谢玄之和朝臣清议那几日煮了一大锅避子汤,强行让人给兰玉珠灌了下去。
那时的萧令月还没有意识到,她凭借着公主身份得来的一切,在不久后终将成为她的催命符。
谢玄之听得兴趣缺缺,反倒觉得用拇指撬开萧令月的粉唇,逗弄她的软舌更有意思。
“你的意思是公主想要谋害本相?”
她催着他去兰玉珠那里,又送了兰玉珠熏香,若真是香有问题,又怎么可能是针对区区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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