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被拿到了徐开面前,吓得他屁股后坐,嘴巴不停蠕动着。
“这毒粉便是从你府上管家房中搜出来的,而旁边这位……你不认识,但是你的夫人认识。徐夫人,你把头抬起来。”
徐夫人颤颤巍巍地抬起头,看了那人一眼。
仿佛被惊着了,连忙低下头。
邢时烨对那人说道:“宋掌柜,你把你之前交代的话在这里再说一遍。”
“是。就是这位徐夫人,昨日夜里打扮得素净来到草民开的药馆里,卖了这种毒粉。这种毒粉,是专门用来毒老鼠、毒蛇虫的,人吃了便会致命。”
“徐夫人,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邢时烨把视线移到徐夫人身上。
徐夫人爱女心切,想着要处置那只畜牲,交给别人去做她不放心,就自己亲自出马,买了药交给徐管家,结果倒还给人留下了证据。
就不明白了,不过是一只猫,非闹上了公堂。
听邢时烨说,好像是他们派去的人找错地方了,毒下在了他院里。
“不是我,我是冤枉的!”
“冤枉啊大人!”
“我们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啊……”
公堂上鬼哭狼嚎的,吵得人耳朵疼。
“啪啪……”
“肃静!肃静!”赵泉拍了两下惊堂木,堂下的人就不敢出声了。
证人、证据都有了,是该下结论了。
“徐开一家,下毒欲侵害朝廷命官,押入大牢!”
“慢着!”徐开喊道,“这……这大人不是没事吗,而且我让人下毒,是去毒猫的,并不是想毒害人,知府老爷您可要搞清楚啊!”
“嗤……你这是承认你下毒了?”邢时烨一脸讥笑,“刚刚还说你冤枉呢!”
“大人,大人明鉴啊!草民真的不是有意毒害大人。而且,您不是没事嘛?草民……草民愿意赔偿,无论赔偿多少都行,这一切都是误会啊!”事到如今,徐开只能这么做,只要不被关进牢里,花点钱算什么?
此话一出,邢时烨的脸瞬间阴沉下来。
不用等邢时烨开口,赵泉一拍惊堂木,把徐开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徐开,你好大的胆子。公堂之上,居然行贿朝廷命官!你可知他是谁?”
搞了半天,徐开连邢时烨是谁都不知道。
他们自从被押上公堂的那一刻,神经就处于高度紧绷状态,哪还有心思去想别的事情?
“这位大人是……”
听赵泉的语气,好像这位大人来头不小。
“这是钦差大人!当今国舅爷!”
此话一出,脑海里如同惊雷一声,徐开裂开了。
不得了了,得罪了国舅爷,这还有什么好下场?
“大人,草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人见谅,不要跟草民计较。草民真的没有让人去给您下毒,请大人明鉴啊!”徐开这回是真的怕了。
不光是他,连徐夫人和徐沁都知道了事情已经变得很严重,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她们哆哆嗦嗦地跪趴下,哭得泣不成声。
这回是真的完了。
“赵大人,该怎样便怎样吧,我先回去了。”
邢时烨多看他们一眼都不愿意,敢给余喵下毒,就让他们去牢里好好反省反省吧。
“徐氏一家欲谋害朝廷命官,现证据确凿,来人呐,将他们押入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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