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她的声音过于温和,漆黑的房间里,两人隔着一拳的距离,四目相对。
苏盼儿能看到他那双黑如深渊的眸子里,闪着熠熠星光。
突然间搭在脖颈上的手一紧,苏盼儿直直向下扑,男人温热的薄唇擦过她的脸颊,停在了她的耳后。
谢怀城声音微哑地嗯了一声,“媳妇儿,你要牢牢牵住我。”
苏盼儿不自觉地吞口水,心头一热,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然而,抱着她的男人像是睡着了一样,再没了任何动静。
“谢怀城?”
房间里一片死寂。
翌日,窗外亮光倾泻进来,谢怀城缓缓睁开眼,头疼得像要炸了一样。
昨晚的记忆逐渐回拢,他跟林胜喝了酒,前半场他意识清醒,后半场他开始装醉,但装着装着还就真醉了。
谢怀城太阳穴突突的,想要抬手按着缓缓劲儿,这才发觉自己的手像是被什么东西绑住了,动弹不得。
他一低头,手腕上捆着一根粗麻绳,绕了有十来圈,牢固又贴合。
正在这时,苏盼儿也从梦中转醒,瞅着他满腹疑惑的模样,蓦地笑出了声。
谢怀城抬眼看过去,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能给他绑这么死的,应该就只有他媳妇儿了。
“盼儿……”
他欲言又止,“昨天,你玩儿这么野吗,原来你喜欢这种啊。”
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苏盼儿坐起身来,狠狠地斜他一眼,叉着腰跟他理论。
“明明是你自己哭着求着,让我把你绑起来的,还说啥要跟我永不分离,要我把你栓裤腰带上,不然就活不下去了。”
知道狗男人忘了昨晚上的事儿,她趁机添油加醋了一点,语气夸张。
“哭得那叫一个惨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只能如你所愿,随便找了根绳子,绑了你的手。”
谢怀城整个人都愣住了,自下而上地看着她,一脸狐疑。
“盼儿,你确定昨晚是我在床上哭了,不是你?”
他是不相信的,向来在床上哭的人,只有他媳妇儿。
“不是!”
苏盼儿快要被他气笑了,咋啥话都能扯到那档子事儿上啊?
她涨红了脸,气呼呼地扭过头,双手环胸。
“你自己昨晚发疯,还要赖在我身上,你以后都别想进房间了。”
不能进房间,那怎么能行?
谢怀城迅速挺起身,蹭到她旁边低声认错。
“是我不对,不该随便开玩笑,昨晚辛苦盼儿照顾我这个酒鬼。”
他举起被绑紧的双手,“绑得好,看这个死结打得多漂亮。”
现在知道说好话,晚了!
苏盼儿杏眼睨过去,“漂亮是吧,那你今天就一直这样吧。”
话音一落,苏盼儿就自顾自地下了床,推门出了房间。
她走进灶房准备煮粥,看到灶台上满满当当的脏碗,头疼的厉害。
苏盼儿系上围裙,撸起袖子,把脏碗都搬到一边,摞好后,刚要去水缸里舀水,就听见门开的声音。
她淡淡地瞥过去,讶然一瞬,扭过头,语气不怎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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