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栈桥走进堂屋,看到刘四喜头上包着很厚一层纱布,一只胳膊也吊在脖子上。
神情一愕,关切问道:“喜子哥,你这是怎么了?”
话说完,这才发现,西卧房门口,还站着个陌生面孔。
“给我打!”
刘四喜一声令下,陌生面孔狞笑着箭步上前,一炮子怼在王栈桥眼睛上。
“哎哟!”王栈桥惨叫一声,买的烟酒掉在地上,捂着眼睛蹲下。
对方大脚板紧跟着踹过来,王栈桥被踹得四脚朝天,活似个王八。
这时候,拿着镐把的司机走进来,对着王栈桥肚子就是狠狠一下,“砰!”
“呃……”
王栈桥只觉屎都快被打出来,疼得呼吸困难发不出声,一张鞋拔子脸,瞬间涨成猪肝色。
不等他缓过劲,镐把再次狠狠落下,这次砸在他胸口,疼得心脏都快碎了!
一只大脚紧跟着重重踢在他一侧脸颊,两颗大牙被踢了下来。
司机扔掉镐把,骑在王栈桥身上,拳头狂风骤雨般落下。
好一阵,刘四喜才悠悠说道:“好了,停手。”
司机从奄奄一息的王栈桥身上站起来,跟那张陌生面孔走去一旁。
过了十多分钟,王栈桥才终于恢复一点精神,拉着门把手,艰难地坐起来。
“狗东西,你他妈是来看我热闹的吧?!”
刘四喜提溜着马扎,阴沉着一张脸,来到王栈桥面前,恶狠狠道。
“喜……喜子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栈桥又怕又怒,怕刘四喜用马扎抡他,怒刘四喜话都没说明白,上来就让人揍他。
“还他妈装傻!”
刘四喜色厉内荏道:“陈志都说了,是你把一切都告诉给了他!”
“冤枉啊!”王栈桥委屈的都哭了,“喜子哥,自从王福鸿出事后,我就一直没有跟陈志说过一句话。”
“再说我要是告诉陈志,我自己不也受连累?!”
闻言,刘四喜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突然用力一拍大腿,同时大骂:
“卧槽!让陈志那小子耍了!”
真要是王栈桥告诉了陈志,那王栈桥今天就不会来他家!
毕竟,相处时间也不短,自己什么为人,王栈桥不会不清楚。
“昨天晚上……”刘四喜不再隐瞒,隐去他被人攥着蛋子拖出车外这一茬,把其它过程,都跟王栈桥说了一番。
“狗日的陈志!”
王栈桥听罢也非常愤怒,嘴里脏话不停。
“老弟,今天这事儿是我不对,我给你赔个不是。”
刘四喜主动示好,把王栈桥搀扶起来,“柱子,去拿两千块钱,就当是我给老弟的补偿了!”
王栈桥一个月才800块工资,白得两个半月的工资,顿时忘了疼,笑得见牙不见眼:
“喜子哥,这咋好意思,意思意思就行,两千块有点多!”
刘四喜心不在焉客套几句,直接把钱塞进王栈桥上衣内口袋。
酒菜上桌,四个人一起走了一个,气氛变得热络。
刘四喜从怀里拿出一张折叠的纸,放在王栈桥面前。
“喜子哥,这是什么?”王栈桥拿起来,顺嘴问了一句。
“打开看看你就知道了。”刘四喜叨了一筷子菜,边嚼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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