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机降落在医院的天台,待命的医生和护士忙中有序的把佟安安和纪欢送进了急救室。
靳卓琰站在自动门外面,看着那亮起的红灯紧皱着眉头。
他现在明白上次佟安安扑在手术室门前痛哭的心情了,真的是无比的忐忑和绝望,心痛的让人窒息。
“费伦。”靳卓琰没有转头,只是声音冰冷的说:“费蚺这么做,我不会放过他。要么你脱离欧洲的组织,要么你继续与我为敌。”
费伦坐在冰冷的塑料椅子上,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的灯,半晌才说:“我更想自由自在。去特么的杀手,去他的靳家,哪怕是带着我的女人去南极生活,我都愿意。”
靳卓琰这才看了他一眼,然后走过去用脚尖踹了踹他的膝盖,说:“那你就走的远远的吧,现在走。回头我把你的女人送过去。”
“对,晚了费蚺会来对付我。”费伦沉声说:“他培养我做杀手,把我当成他对付靳家的武器,就是没把我当成儿子。”
说完,费伦站起来,用手狠狠的扒拉两下头发,转身大步的离开了。
佟安安昏迷了两天,最后是被肩膀的伤疼醒的。睁开眼睛四面白墙,让她有一瞬间的茫然和错愕。
“安安疼吗?”靳卓琰马上俯身过来,在佟安安的额头上亲了亲,顺便感受一下温度,确定她没有发烧。
“嗯。”佟安安撑了一下身子但是没能坐起来,疼的小脸皱成了包子。
“骨折了。但楚明飞处理的很好,所以不需要手术,只要静养就可以复原。”靳卓琰坐在床边,用手温柔的顺着佟安安的头发,说:“饿吗?要不要吃点粥。还是我叫医生先做个检查?”
“我,我想去厕所。”佟安安说完脸蛋就红了。
“哧”靳卓琰笑了一下,轻轻捏了捏佟安安的鼻子尖,说:“这两天一直输液,当然会憋。还好你醒了,不然就要插管了。”
佟安安吓了一跳,慌忙的就要下床。靳卓琰一把按住她说:“不行,万一摔了呢。有准备。”
然后靳卓琰就在床下拿出个扁扁的、白塑料的东西,佟安安愣了足足三四秒钟,才明白那是个便器。
“不要这个。”佟安安羞臊的恨不得钻到床下去,没受伤的左手来回摆:“我自己去,我能走。”
“别乱动,会扯到伤口。”靳卓琰只得放下手里的便器来按佟安安。又怕碰到她受伤的肩膀,又怕她摔下床,还得小心别压到输液管,好一通忙乱。
最后还是动静太大惊动了护士,两个小姐姐跑进来,还以为靳卓琰要对佟安安家暴。
“靳先生,我们来吧。”一位看起来颇有几分泼辣的护士小姐姐给靳卓琰下了逐客令。
另一个将升降床升起来,让佟安安不费劲儿就坐起,再把可移动输液杆推到她面前。
“扶着扶手,慢慢的走。”护士小姐姐把输液袋挂好,然后故意大声说:“下床走动一下也好,万一被家暴也能逃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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