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萧月嫣的背影渐行渐远,楚辞摇了摇头,便回了楼上。
两人议事的房间门口特意放置了张屏风,便于棠婉观察酒楼的客人情况。
楚辞走上楼时,棠婉正站在那屏风后,一脸深意的瞧着楚辞。
两人回到房间,只听得棠婉揶揄,“没想到楚老板还是怜香惜玉之人!不过这人楚老板怕是没什么把握了,她已经嫁人了!”
楚辞顿时脸色涨红,“我自然知晓萧姑娘已经嫁为人妇,棠姑娘胡说些什么?”
“不是怜香惜玉,那为何会将自己的糕点让出去?楚老板不是护食得紧?”棠婉挑了挑眉。
闻言,楚辞更是没好气的瞪了棠婉一眼,“少污蔑人,我若想吃,让后厨再做一份便是,只是萧姑娘就没那么好运了。”
还没等棠婉问出口,楚辞便将自己所见说与她听。
“我隐约瞧见萧姑娘手腕处有些红痕,像是鞭伤,这齐府敢动萧姑娘的人也就那么几个,所以我猜想,这萧姑娘在齐府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好过。”
说罢,楚辞叹息了一声。
棠婉心中自然明白,但面上装作不知:“不应该吧,萧姑娘是信丰候的嫡女,齐疏朗怎会轻易动她?”
“这我就不知晓了,不过萧姑娘连酒楼需要提前一日预定都不知晓,怕是平日里很少出门,若是萧姑娘自己想吃糕点,今日吃不得,明日再来便是,但在知道酒楼规矩的情况下,她还执意要等,而且我瞧她面色有些慌张,恐怕这糕点并不是她想吃,若是今日她不将东西带回去,怕是要挨罚。”
楚辞按着自己所见,推理了一番。
“想当初,萧姑娘是多么肆意的一个女子,如今却要看人脸色过日子!”楚辞感慨万千,只觉得这世道不公!
虽则萧月嫣在齐府过得不好,但从未有外人知晓,毕竟萧月嫣背后是信丰侯府,齐家还是有所顾忌的。
“确实。”棠婉心中除了同情之外,还有些许愧疚。
当初萧月嫣怕是早就知道了齐疏朗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才会主动让齐疏朗纳她为妾?虽然最后此事也是不告而终,但她总归是敢做敢想之人,如今却变得唯唯诺诺的,着实让人唏嘘。
如此想着,棠婉又陷入了深思,便是楚辞说了什么,她都没注意。
虽说萧月嫣想要拉她入水,但最终也算是替她挡了灾,身为女子,棠婉有些于心不忍。
楚辞见棠婉心事重重的模样,也没有多说,将一沓银票塞到棠婉的手中。
棠婉这才反应过来,看着手中的银票发愣,“我说楚老板,你想贿赂我也不必下此血本吧!你对萧姑娘一见钟情的事我是不会出去乱说的。”
闻言,楚辞被气的想吐血,“你胡言乱语些什么?我与萧姑娘清清白白,你莫污了萧姑娘的名声,这是酒楼属于你的那份银子。”
“我去,酒楼这么赚?”棠婉眼睛有些放光,心中也是大为震撼。
瞧见棠婉一副财迷的模样,楚辞摇了摇头,“好歹天楼酒楼也是个大酒楼,背后也是有靠山的,这点银子就满足了?”
棠婉像是没瞧见楚辞眼中的恨铁不成钢,连忙将银票揣进袖子里。
随后才回怼楚辞,“楚老板腰缠万贯,自然不在意这点小钱,但我如今可是一个侍女,侍女能有这么多银票,已经很了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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