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此,那本使便不在府上叨扰了!”萧修濮咬牙道。
萧修濮面上愤慨,带着下属们出府后又立马恢复了一贯冷静自持的模样。
“去查查,昨日我不在的时候,棠婉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萧修濮低声吩咐自己的心腹。
心腹领了命下去,萧修濮才稍稍松了松紧绷的心。
当年他父亲——前骠骑大将军徐达在前线被人陷害致死,亏得棠无咎暗中保护,他和他母亲才能免于流放。
最终拖延到王爷萧若康接了他们回府,他母亲做了王妃,他也顺理成章成为了王爷义子。
而因为萧若康一生无子,他便也成了唯一的儿子,随了萧姓。
如今棠无咎有难,萧修濮自然不能放任棠婉他们不管。
这不但是萧修濮竭力调查京郊粮仓一案的根源,也是他一直宽容棠婉的原因。
不论如何,他都会一直护着棠婉,至少在他身边,绝对比在萧月嫣二人身边要来得安全。
从信丰侯府回去之后,萧修濮才终于有工夫料理自己的伤。
这次他虽伤得不轻,但总归是查到了些线索。
萧修濮从袖中取出了一枚铜牌——这是从追杀他的人身上掉落的,上面印着的,赫然是三皇子的独有标志。
据他所查,从前在棠无咎手下的两个京兆少尹也是三皇子的人,三皇子又与齐元清交好,如此一来,京郊粮仓一案与谁有关不言而喻。
萧修濮将自己手上得到的线索整理成奏章,正准备面圣揭发三皇子时,一直被他派去查父亲当年案子的暗卫却匆匆回禀。
“大人,骠骑大将军之案已经查到新的线索了,但需大人随属下至京外密林察看!”
……
棠无咎正于牢房中小寐,猛地一阵脚步声将他惊醒。
“罪犯棠无咎,私藏军火,私通旧部,意图越狱作乱,择于两日后午后处决!”
来人没有一声铺垫地就决定了棠无咎的命运。
棠无咎连申辩都未来得及,才抬起头,看见的就只剩下了来人的侧影——他的腰间挂着棠无咎曾赠予齐元清的玉佩。
那人离开牢房后,看守棠无咎的狱卒立即殷勤地凑上前去:“大人,这棠无咎不是皇上下的旨,判的秋后处决吗,怎的突然改成了后日?”
那人接过了狱卒递过来的“好处”,嘴也软了几分:“你懂什么?皇上既然下了旨,那这棠无咎就是铁定要死的人,早死晚死有什么不一样?”
那人说着,招招手,让狱卒凑近了几分,才在他耳旁道:“这可是三皇子的意思,这棠无咎可惜啊,命不好,那上头想让他死,就得死了呗。”
两日后,正好是齐疏烺升官成亲之日。
齐府和信丰侯府俱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而离得不远的棠无咎已上即将驶往菜市口的囚车,街道两旁俱是哀戚。
棠婉一身水红嫁衣,被人塞上了小轿——今日她就将成为齐疏烺的妾室,妾室是穿不得正红的。
萧月嫣被八抬大轿从官道被人送往齐府,棠婉则被二人小轿抬着,绕了途经菜市口的小道,慢慢悠悠地被带到齐府去。
“棠大人真是可怜呐,被人冤枉,判了死刑,今儿就要斩首了,也不知那刽子手如何下得去刀哦!”
“上了那斩首台,你就是那刽子手手下鱼肉了,谁管你先前是谁呢!就盼棠大人下半辈子有点福气,别再遭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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