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矶,那日我替小花挡了一道天雷,是自己当时太过自负,低估了天道法则,自那日之后身体便每况愈下,可是从未后悔过,如若重来一次,还是会义无反顾的这么做,只是不会把自己弄得这样伤痕累累累及他人。”南无晏心中有悔。
“想不到挡劫竟会如此严重,阿晏,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如果知道如此严重,说什么也不能让你去。”石矶很后悔当时竟不知挡劫的后果会如此严重,是自己间接的害了南无晏,若非当时自己苦苦哀求,也许南无晏就不会遭到反噬,可是石矶也深知,南无晏不会袖手旁观,由他无他无二。
“石矶,以你我对小花的感情,我又怎会忍心弃小花于不顾,只是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没有出息,再也做不回那个清心寡欲的神尊,有些情感越是控制就越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可笑连自己都不清楚对小花的这份执念情起何时。”
石矶很震惊,平日里南无晏对小花极为严苛,从未表露出一丝儿女情长,他就像严厉的师父,从不容许小花有丝毫懈怠,他也曾埋怨过南无晏对小花太苛刻了,如今想来,是自己错怪了他,这严苛的外表之下竟隐藏着一份侠骨柔情。
“阿晏,你这又是何苦呢?你与小花没有血缘传承,郎才女貌本就很登对,即以心悦于她,那又为何从不表露出来?若是小花她也倾心于你呢?岂不是有情人错失了缘分?”石矶很费解,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为何要刻意隐藏?
小花也倾心于他?若真如此,南无晏一定很开心,可是理智还是会战胜情感,那份爱可以深埋心底,哪怕自己弄得遍体鳞伤,所有的痛他一个人承受便够了。哪怕两情相悦,他还是会选择离开,这就是神尊南无晏,爱得非常理智,自知自身身体将近大限,又岂能让小花担心增加负累,若是他身体状况完好,他一定会义无反顾的去追求,哪怕是飞蛾扑火,粉身碎骨,也会勇往直前。
南无晏道:“我的身体自己很清楚,不能连累了小花徒增悲伤,明知自己无缘于她,可还是执念成魔,如今我怕是要控制不住它了,所以我必须要尽快安排好一切。”
“你问过小花的意思吗?也许她根本不在意什么朝朝暮暮,若是她只在意你呢?阿晏,你不知道每当你闭关时,小花总是一个人望着密室的方向发呆,眼神暗淡,我知道她在意你。”说起小花,石矶也很难过,爱说爱笑调皮捣蛋的小花突然变得沉默寡言,郁郁寡欢,什么都埋在心里不肯说,看着着实让人心疼。
南无晏:“她对我无男女之情,只当我是兄长而已,我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出那份源于亲情的依赖,她只是不明白为何我突然变得严厉,对她没有了往日的疼爱和温柔,我又何尝不想看着她笑,既然不能永远陪伴左右,唯一能为她做的也只有让她变强,强到没有人可以欺负她才敢放心。”
石矶一把年纪了,没有谈过恋爱,更不懂男女之情为何物,可是他知道南无晏内心一定很痛苦,天劫的反噬伤了身体,对小花的爱而不得痛了心,双重疼痛竟把这个高高在上的神尊折磨得心魔滋生。是天意还是人祸?石矶与南无晏交情匪浅,好友落得如此境地,他岂能袖手旁观。
石矶:“阿晏,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南无晏:“石矶,我对小花的情意不要让她知晓,不想她背负太多。”
“好,我知道怎么做,放心吧。”石矶虽然老顽童了些,但是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还是有分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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