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侍寝这件事她也没有多抵触,当初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贞洁是什么鬼东西?都到了教坊司了,那一定是躲不过的。
但是滕武军实在是有些粗鲁,再加上又不是自愿的,所以无论从身体还是内心中所产生的痛,让她会恐惧这种事。
“将军,冬青那丫头是燕王殿下调教出来的,要不那您去试试?说不定会流连忘返?”
滕武军天生就能感知到别人的恐惧情绪,他看着姜柳卿的神情:“怎么?事情砸了,你好像情绪还不错?”
姜柳卿不在恐惧,而是十分认真的看着他:“将军为什么不阻止奴婢?将军就不怕引火烧身?”
滕武军把目光从她到时肌肤上移开,看着她:“烧死我,你还能靠谁?”
他伸出去的手抓住了姜柳卿的湿漉漉的长发,姜柳卿感到头皮有些疼,看着滕武军越来越是可怕的眼神,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好。
因为疼她的身体被迫坐了起来,春光基本上开始慢慢浮出水面,此时已经来不及在乎羞不从羞耻的问题,她做好今晚上疼痛的准备。
滕武军自上而下的和她对视着:“姜柳卿,我很想问问你!你是有青竹蛇儿口还是黄蜂尾上针?”
姜柳卿被迫仰起头,合不上嘴巴,娇弱的说道:“怎么将军您怕了?”
她的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神情,挑衅吗?
韦贤贺说的不错,这个女人越来越嚣张了!
他粗野的气息喷洒过去,在她脸上扩散,这让她想起了那个夜晚的味道。
在那个夜晚,她自愿被痛苦包裹,把她的身体当成祭品一样奉献出去,让这个人男人占有和撕扯。
还是那晚上的味道,霸道、粗野中留着一点点的迷恋。
有人说过,男人通过身体到达一个女人的心,那个晚上这个男人在她身上究竟留下了什么?
她有些开始分不太清。
姜柳卿闻着他身上散播下来的味道,身体的气息越来越乱,内心在挣扎,她想知道如果今天给了,到底算不算自愿?
下一刻她在提醒自己,她不是自愿的,她只是不能拒绝这个男人,这是她们的契约,她的代价。
既然是不能拒绝,那反抗就是没有意义的,姜柳卿呼吸开始慢慢的急促,胸脯不断起伏,浑身发烫,微微下垂的睫毛中间一双美眸明艳的闪耀着。
既然不允许被拒绝,还是主动一点的好,不然这家伙不满意怎么办?岂不是更惨?
想着她把身体抬了起来打算迎合他的吻,谁知道下一秒滕武军松开了手,姜柳卿的身体没了任何支点,整个身体一下子摔进了浴盆里。
滕武军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你给我听着,你去咬谁还是蛰谁,我都不管,要你咬我的话,我就把你的毒牙毒针拔了!”
姜柳卿从水里爬起来扶着木桶,刚才被呛了一口水用力的咳嗽了几声,看着滕武军的背影,心说我都这样了,这小子走了?她不是应该抱上,然后驰骋一番?他就这么走了?
什么意思?这个混蛋,有种回来让我咬一口。
难道真的是去找冬青去了?冬青真比她好吗?该不会早就尝过了吧?
怎么会有些妒忌贺不开心?
她不是应该好庆幸吗?至少不用疼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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