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把姜柳卿惊出了一身的透凉,一下子愣在了当场,难道她就被舍弃了?那她所有的计划,所有忍受的屈辱岂不是都是笑话。
她明白,那二十个美婢就算没自己漂亮,但至少不麻烦,他不是个喜欢麻烦的人。
滕武军伸了一个懒腰,躺在床上:“我这个人有个优点,就是听人劝。还不上来?是要本将军请你?”
姜柳卿差点没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这算什么?扔掉之前先玩腻了再说?她攥了攥拳头走向那张爹娘曾经睡过的床,幼年害怕的时候总要在晚上挤在父母中间,现在是...
现在还是那张床,上面却是洒满了恐惧。
身上的衣服散落了一地,就像身上的结痂的伤口,成了血淋淋还没有愈合的伤口。
滕武军一把扯下她最后的遮羞布。
行伍生活都是一群粗糙的男人在帐篷里骂着粗口,说着黄段子,卖力的在哀嚎中驰骋。
但是这一切传到在姜柳卿身上,她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就是滕武军要折辱她,羞辱够了在送到秦楼楚馆。
内心的恐惧和身上的疼让她的脑海中想起那个灭顶之灾的晚上,女人的哀鸣、埋怨、哭泣,抄家兵丁粗鄙恶俗的嘲笑、羞辱,娘亲抱住她:“答应娘,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要活下去...”
但是她见过教坊司的样子,她只想说,娘,我活不下去了。
紧接着一阵晕眩袭来,在清醒过来她挣扎着坐了起来,和滕武军对视了一眼。
滕武军看了看眼前黄花梨的大床:“姜小姐在你爹娘曾经睡过的床上伺候男人,还这么享受,也不知道你尸骨未寒的爹看到了会什么心情。”
再也忍不住的姜柳卿一巴掌扇了过去,纤细的手腕被滕武军抓住,眼神中露出嘲讽:“想打到我,至少要拿得动我的刀。”
姜柳卿忍住痛一脚踢了过去,踢到他的下巴上。
滕武军倒是没料到她还有这么一手,松开手一拳打过来。姜柳卿闭上眼睛,抱着寻思的决心想挨上一拳,就算是死也不能回教坊司。
一阵劲风拂面,在睁开眼睛满眼都是一个巨大的拳头停在鼻尖,姜柳卿心口起伏咬住唇角,丝丝的后悔,等待着滕武军宣布她的命运。
滕武军收起了拳头,摸了摸下巴:“教坊司是这么教你伺候男人的?”
姜柳卿就要下床:“奴婢该死,奴婢去给将军拿药。”
滕武军切了一声翻了一个白眼:“拿药?就你那瘦的跟麻杆一样的脚能踹伤我?你瞧不起谁呢?还不滚出去,怎么姜小姐没吃饱想再来一次?”
姜柳卿有些晕,他真的没生气呢还是笑里藏刀,想用别的办法折磨她?
为了不在听到滕武军下面污言秽语的话,姜柳卿穿着柯子就往外跑,滕武军活动了一下下巴嘟囔着:这小妮子,腿看着这么细,倒还有些力气,还真有些疼。”
屋外,两个躲在暗处的美婢看着姜柳卿发丝散乱的消失在夜色中,露出鄙视的眼神。
其中一人说道:“我还以为她是爷的贴身丫鬟,还想着巴结一下呢,没想到就是个教坊司的小*妇。”
“就是、就是,装着一副高傲的样子,还不是晚上爬床勾搭爷的恩宠?”
“咱们可不能坐以待毙,不然让着小贱人得势,万一落得个宠妾那还能有我们的好日子过?”
“就是就是,明天一定要个这个小贱人点颜色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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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柳卿心慌的跑回了曾经三姨娘住的院子睡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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