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双幽深的眼,令她害怕。
“大,大小姐,您,您快向侯爷认错吧。”柳儿声音都在发抖,却还在狡辩,认定是夏浅推了夏茹落水。
夏浅清秀干净的脸上一点也不着急生气,只是道:“你不是说,我推二妹落水的时候,你在远处,那你看到后为何不去外面喊人,非得跑到岸边拉着我?”
夏侯众人赶来时,确实看到柳儿跪在地上,拉着夏浅的衣裙,跪地求饶,那样子,似乎还真的是像故意拉住夏浅,不让她离开。
此时所有的目光都落在柳儿身上,夏侯也皱眉,心定了定,眼神有些疑惑。
“我,我......”被众人的眼光注视了着,柳儿有些心慌,硬着头皮道:“我就是担心二小姐,所有跑到岸边,然后大小姐不让我去喊人。”
这理由,着实牵强。夏浅真的是要被这人笑死了。
“那好,我问你。你看到二小姐落水的时候,是在河岸边,还是在河中央。”
夏浅嘴角上扬,她开始看到夏茹在水中挣扎的时候,夏茹可不是在河岸边。
柳儿果然实话实说:“是在河中央。”
夏浅嘴角的弧度更深了。
夏侯眉头却皱得更深了。
秦香雪却急得不行,心道,等这件事情结束后,一定要将这个丫头给发卖了。这么愚蠢的丫头,留在夏茹身边来日也会成为一大祸端。
眼看着夏浅就要将局势给逆转过来,秦香雪用手使劲儿掐了一下夏茹,本是打算一直装作晕倒的夏浅,此时收到娘亲的暗示后,立马醒了过来。还轻咳了几声,吐了几口水。
夏浅眼神锐利,一会儿便瞧到了。
还装得挺像。
夏侯注意到了爱女醒来,也顾不上听夏浅在旁质问,朝着夏茹便是大步走过去,眼神的心疼令夏浅受伤。
只有对待秦香雪母女时,夏侯才会像个父亲,而不是个侯爷。
难道只有夏茹是他亲生的,而自己便是他捡来的吗?想到这里,夏浅本是控制的脾气,又蹿了上来。
“既然我是推二妹落水,又怎么会将她推到河中央?分明就是你这个丫鬟信口雌黄,栽赃陷害!”
夏浅柔手一指,便将柳儿的罪给定了。
柳儿跪在地上,浑身发抖,直喊冤枉。
“姐姐,你就别为难她了。”虚弱无力的声音隐隐从不远处传来,听着令人通体舒畅。
夏侯却是心疼爱女的身子,柔声道:“茹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夏浅攥在衣裳下面的手,又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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