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筝冲视频对面的周毓华笑了笑，礼貌道：
“老奶奶，您好。”
态度十分之友好，甚至称得上乖巧。
惊得时除夜直接瞪大了眼睛。
就算是向来淡定的时除夕，也没忍住挑了一下眉梢。
时除夜酸里酸气地嘟囔：
“姐姐，你和我说话可从来没这么温和过……”
听筝没搭理时除夜。
视频那边，周毓华也没顾得上理会时除夜。
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看到这个喊她“老奶奶”的少女，就觉得亲切。
“你也好。”
周毓华待人向来亲和有礼，笑着回了句问候后，又忍不住问：
“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啊？”
语调柔和得像是在哄小孩儿。
听筝听着，眼眶莫名就有些酸。
听筝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听筝。”
周毓华擅长音乐，也爱和音乐有关的所有诗词，当即便问：
“是唐代诗人李端那首《听筝》的听筝？”
“是的。”听筝点头。
“真好的名字，又美又好听，我喜欢。”周毓华夸赞。
两人你来我往地交谈着。
十分融洽。
全程被忽略的时除夜和时除夕：“……”
外祖母、姐姐，你们还记得我们俩在一旁站着吗？
周毓华身体不好，聊了一会儿后，就有护士过来小声提醒：
“老夫人，您该休息了。”
周毓华也觉得有些疲惫。
但又难得遇到一个能看得入眼还能聊得来的晚辈。
一时有些舍不得挂掉视频通话。
听筝主动开口道：
“老奶奶，您快休息吧，我这边也要去教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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