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宋秉七疑惑。
一旁的娜仁用纤细手指抠了抠嘴上的一撇假胡须,猜测道:“可能去朋友家了吧。”
“什么朋友能让他新年期间,接连三日夜不归宿?”温言礼喝了小口果茶,抿笑着反问。
“桀桀,”娜仁露出大反派惯有的笑声,一副他明知故问的表情,“当然是藏在外的美娇娘咯,你们中原叫什么来着?外室,对吧?”
她说着来上手摸了两把宋秉七的大腿,惹得被调戏的宋秉七矜持又恼怒地拂开她的手:“喂,说归说,别动手动脚......你这脑子就只会往下三路的方向想吗?”
“对啊,”娜仁坦承点头,怼道,“你们中原人不是写了本书,上面说的就是「食色性也」,我有什么问题吗?”
宋秉七:“......”
温言礼:“......”
二人动作皆顿住。
“对嘛,你们也觉得没问题嘛,凭什么只有男子才能好色,女子就不行呢?”娜仁攒眉好奇地鼓起一边脸颊,右手轻抚着下颌,疑惑且真诚地发问,“我不漂亮吗?为何太子爷现在都不碰我?”
温言礼:“......”
宋秉七不客气:“可能是嫌你太吵太烦,咋咋呼呼的,而且还是个跟屁虫粘人精,一点儿都不像个女子,分明就是个女儿身的大男人......”
“啪。”
娜仁一巴掌呼在他脸上。
女中豪杰,向来说不过便直接动手,绝不拖泥带水。
温言礼霎时抿紧了唇瓣,打人脸太伤自尊了,他以为宋秉七肯定得和娜仁吵起来,甚至打起来。
然而,意外的是,宋秉七可能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她打了,习惯地白了她一眼,然后揉着右脸颊,继续问温言礼:
“说正事说正事,孟舍之没回家不代表一定是失踪了吧?”
“这是孟舍之初三那日派人送来的拜帖,这是他之前在赌坊欠钱留下的借据,这是他留给孟家人的报平安的信,谨防他们报官。”
温言礼指着案几上的帖子和宣纸道。
宋秉七拿过这些东西一一查看,眉间轻蹙:“这是同一个人的笔迹,没错啊。”
“孟舍之是个聪明人,”温言礼淡淡道,修长白皙的食指指着桌面展开的信纸和帖子上的落款处,“虽然是同一个人的笔迹,但「舍之」二字与在赌坊的几张借据有细微差别。”
经他提醒后,宋秉七拿过帖子和一张借据,站起身走到立式灯笼旁,借着烛光细看。
借据上的落款明显更放松,「之」字的最后一笔非常飘逸,类似飞白体。
但在帖子和报平安的信件上,「之」字的落笔就就非常重,甚至在结束后还特地顿了一下。
“他干嘛不留个明显点的印记?”宋秉七又回到座位,将孟舍之的东西放在桌面,对温言礼道,“你也真是细心,这都能发现?会不会是笔误。”
温言礼摇摇头:“一个人的用笔和签名习惯,不会轻易改变,这是刻进骨子里的记忆。
我起初也并无发现有何异常,单纯感到消息来得比我预想中快,所以就留了个心眼,去赌坊找来他曾写下的借据,又去了趟孟宅和宁王府,才确认此事。”
“那他......还好吗?”宋秉七紧张问道。
温言礼:“我想......他还活着,只是身不由己。”
“那我们撤吧,这显然是羊入虎口,敌人在暗,我们在明。”宋秉七当机立断道,冲温言礼扬了扬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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