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绵还是发热了。
她躺在床上不想动,周靳言推了原本的行程在酒店照顾她。
上午九点,沈绵发热越来越严重,周靳言请了医生过来给她看病。
这边的医生不提倡打点滴,所以就只是开了些药片和退热贴。
“周,这位女士就是你的未婚妻吗?你看起来很在意她。”
医生卢卡,是周靳言在这边的朋友。
周靳言第一次来佛罗伦萨的时候,因为水土不服请过一次医生,就是卢卡。
后来他们成了很好的朋友。
“是。”周靳言道,也没有刻意掩饰什么。
卢卡挑了挑眉,“周,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我们分别的时候,我还说,希望那个收服你的姑娘早日出现,我太想看见你陷入爱情的模样了。结果这一次,我就预言成真了,哈哈哈。”
“改日请你喝酒。”周靳言将卢卡送到门口。
卢卡自然不会拒绝,“一言为定。到时候要带着你的姑娘一起来。”
“好。”
周靳言回来的时候,沈绵睡醒了。
她靠在床头,正在摆弄卢卡留下的退烧贴。
周靳言接过来,撕开包装给她贴在额头上,“还难受吗?”
沈绵的嗓子都是哑的,“头还有点晕。”
周靳言拿过桌上的保温桶,打开,从里面倒出了一碗白粥,“先吃点东西,然后把药吃了。”
沈绵盯着那碗粥,微微惊讶,“你从哪里弄来的粥啊?我们不是在佛罗伦萨吗?”
她有些烧糊涂了,突然不知道身处何方的感觉。
“是在佛罗伦萨,这家酒店有华国厨子,特别请他做的。”
周靳言坐下来,把粥吹凉,一口一口地喂她吃。
沈绵一边吃一边感叹,周靳言这人际关系,不要太牛。刚刚那个叫卢卡的医生,好像也跟他认识。
也怪不得,昨天晚上那种情况,他都能那么快、那么准确地找到她。
想到昨晚,沈绵又有点心虚了,真是要被自己蠢哭。
感觉这一趟,自己就像个猪队友拖油瓶,走丢了要他找,生病了要他照顾。
“周靳言,我是不是特别没用,老是给你添麻烦。”
周靳言的动作顿了顿,“知道自己麻烦,就乖一点。不过,也不是特别没用,不是会暖床?”
沈绵一口粥差点吐出来。
周靳言抽了张纸巾给她,“怎么连个粥都吃不好了,就非要证明自己没用?”
沈绵:“……”
她小脸憋得通红,“你再说,我就不要吃了。”
周靳言却轻笑着,哄了她一声,“乖。”
就这一个字,简直要把沈绵苏化了。
周靳言要是愿意弯下身来哄人,那是个女人都招架不住。
所以下一秒,沈绵又特别没骨气地张开了嘴巴。
这样的周靳言,让她有些贪恋。
饭后半小时,沈绵吃了药,窝在床上看了会儿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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