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沈绵的手拿开,起身下了床。
书房里,周靳言将四幅画都打开了。
他拎了一瓶红酒,也没有拿杯子,直接灌了下去。
未公开的那两幅画,角度刁钻,的确是很绝。
他轻轻笑了一声,无法揣摩其中的深意。
周靳言虽然从小学的是商务,但豪门里的孩子,各种功课都会学习一些。所以,他也修过一段时间的美术。
这两幅画,若是画者没有融入深刻的感情,是画不出这种水平的。
崇拜和引诱,很容易擦出火花。
沈绵半夜醒来,发现旁边的床空了。
她揉了揉眼睛坐起来,往洗手间那边看了看,发现灯也是熄的,周靳言去哪儿了?
沈绵疑惑了片刻,掀开被子下了床。
她在客厅走了一圈,人清醒了一些,便发现书房透出了一丝光亮。
沈绵迎着光,推开了书房的门。
周靳言靠在沙发上,手里的酒瓶空了一半,几幅玫瑰图,零落地散开在一旁。
他抬起眼眸,见沈绵站在他面前,赤着脚,身上只穿了一件吊带。
沈绵有些担心,不知道周靳言这是怎么了。
同时也有些担心那几幅画,就那样扔着,也不知有没有损伤到。
她在周靳言和画上迟疑了片刻,最后还是走向了周靳言。
然而,她刚刚伸出手,就被周靳言避开了。
沈绵犹豫了下开口,“你要是不喜欢这些画,放起来就好了,喝这么多酒做什么。”
“你管不了。”周靳言看着她,眼睛里面带了一丝醉意。
可他却又没有醉,无比清醒着。
沈绵的目光落在那些画上,犹豫了一下,还是弯下腰去,把画捡了起来,并小心抹了抹上面的灰尘。
看着沈绵珍视的模样,周靳言唇边的嘲讽更甚。
“你给林时遇做模特,就是为了画这些?”
沈绵拿着画的手微微一顿,他……知道了?知道她曾经给林时遇做过模特……
她有些不敢回头,不敢对上他的眼睛。
然而下一秒,周靳言却转过了她的身子,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怎么不说话?被说中了?”
沈绵紧紧抱着画卷,“你,你喝醉了。”
周靳言的手,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摩挲着,声音有些飘忽,“醉了,不好么?”
他的指尖很烫,在她柔嫩的颈间划过时,泛起微微的痒意,沈绵的身子,也跟着轻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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