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西厢房里,一张大肥脸正贴在玻璃上,瞪圆了两只小眼用力往外瞧,只可惜,夜里太黑,菜窖又在正房和东厢房的角落里,正好是西厢房的视野盲区,张小花只能恨恨地啐了一口,偷偷骂道,
“这个浪货,说是去收拾土豆白菜,保不准是在干什么呢,这个家啊,怕是快要散啦!”
老年人岁数大了,一般都觉轻,刚才张小花睡的正迷迷糊糊,就听见门口有响动,立马问了句是谁,秦淮茹只好回过头来,说就要搬家,得赶紧把菜窖里的菜拾掇出来,张小花一听就不耐烦了,别看她是一家之主,家里的活计可是从来不管,只要是动手的事,全都推给儿媳就是了,谁让她是婆婆呢,辛苦了半辈子,怎么就不该享受享受了,连忙胡乱答应一声,直接翻了个身,装做睡着了,等到秦淮茹出去了,屋里再没了动静,竟蹑手蹑脚地爬起来,趴在窗台上偷瞧,倒要看看,秦淮茹是不是出去跟谁私会了。
只可惜,外面天色太黑,菜窖入口又是在墙角,黑漆嘛乌的根本就看不清,过去张小花不放心,曾经偷偷跟踪过秦淮茹,只是儿媳妇进了菜窖往往就没了动静,偶尔能听到两声哭泣抽噎的声音,她也没往心里去,寻思儿媳妇在家里受了气,不敢当着婆婆的面哭,去菜窖里哭一鼻子,这也是常有的事,就是这样,才一直没发现儿媳跟一大爷的丑事。
正准备回去接着睡,张小花突然想了起来,眼看这两天就得搬家,可得把贵重东西提前收拾妥当了,连忙钻进了小厨房,黑里咕咚的也不敢开灯,生怕把三个孩子给惊醒了,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那块松动的砖头,轻轻把砖头抽了出来,伸手进去一摸,里面那小布包好端端的,还藏在里面,连忙拿了出来,有些不放心,还特意打开来瞧了瞧,用力捏了捏,手感跟原来差不多,这才松了一口气,自家的人自己知道,家里这几口子,有一个算一个,就没一个省心的,都得防着点儿。
又去怀里掏摸半天,把许大茂的那一千块也拿了出来,两沓子钱放到一块,竟然有那么厚,那时钞票最大面额就是十元,一千块就是一百张大团结,两千块就是两百张,张小花捏着钞票,无声地笑了起来,心态也发生了变化,
“哼哼,
这院里头,除了易中海那个不识好歹的老绝户,谁家还能拿的出两千块钱来,当然了,许大茂那个小畜生不能算,他那是沾了老丈人的光,
如今老娘手里有了钱,还不稀罕在这个破院子里待了呢!
也别赖着不走了,倒叫旁人看了笑话,赶明儿,我就张罗搬家,手老娘腰里揣着钱,走到哪儿腰杆子都硬实,要是过去了住不消停,大不了,把那破房子处理了,添点钱再换个好的!”
张小花思谋定了,赶紧把两沓子钱照样包裹好,贴身紧紧地藏了,这才轻手轻脚地回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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