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久意神色未变,坐姿都未曾变动分毫。
简安年有些不愿,他想陪殿下再久一点:“主人,奴没事的。”
慕容雪上前强行搀扶他,把他的腰揽住,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对着女人微笑。
“弟弟都快站不住了呢。”
随后,他带着强势的力道,把已经手脚发软的简安年拖进了房间。
“哈!”慕容雪拍拍手,“你可真重。”
他随意的给简安年盖上被子,唇角的笑意压制不住。
“我看了,姜小姐身边只带了你一个男人。”
“若是你不能侍奉小姐,那还能有谁呢。”
他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涂着丹蔻的指甲滑过自己的锁骨,笑的动人:“只有本公子亲自侍奉,才让人安心那。”
简安年着急的身子发烫,“不、不要。”
他还可以的,他自己就能侍奉殿下,不需要别的男人触碰殿下。
只是酒的后劲太大,即使他拼命的摇头想要保持清醒,还是抵挡不住醉意,渐渐的合上了眼睛。
慕容雪打量着睡着的男人,眼里漏出不屑。
除了年轻一点,哪里比得上他。
再说了,他也才二十六,也不算...老嘛。
简安年即使已经失去意识,在睡梦中也依旧睡的不安稳,剑眉紧紧的蹙在一起,仿佛在经历什么不好的噩梦。
慕容雪轻抚他的眉头,在他耳边低语,“放心,我会替你伺候好小姐的。”
他狡黠一笑:“但是小姐若是以后爱上我的身体,那可就不会再来找你了哟。”
慕容雪娇哼一声,捏着扇子扭着腰肢离开了房间。
她往下看去,食客们都离开的差不多了,只有刚才来的一堆侍卫们还在划拳。
那个女人,坐在一众欢闹的侍卫中,肃然淡漠,腰背挺的笔直,就算是自己一个人喝着酒,也显得如此与众不同。
她的仪态极好,举手投足间能显示出非同寻常的高贵,这让他更坚信这个女人出自大家,一定非富即贵。
这种女人身边只有一个通房陪着,一定是洁身自好的好女人,或许,甚至家中都无夫郎。
慕容雪捂着心口,只有这么出尘绝艳的女子才配得上他。
再说了,慕容雪骄傲的挺了挺胸膛,又深吸一口气,舌尖顶着上颚,调试出自己最好的姿态。
他就不信他一个大美人主动送上门,那个女人还会不心动。
姜久意把玩着酒杯,心中感叹,这酒真不错。
入口绵柔,入喉的时候尚且不辛辣,香味醇厚,是有功力的人才能酿的出来。
只是喝过了,她也觉得有些虚浮,只是她酒量极好,这一点并不能影响她,稍微停顿一会便无事了。
“客官~”
慕容雪扭着腰肢,一步一个媚眼的靠近姜久意。
他的素手搭在姜久意肩上,一寸寸的下滑。
姜久意并不喜欢别人触碰自己,伸手在他作乱的手指上一弹,男人就吃痛的收回了手。
“客官,您可真无情。”
姜久意未分给他一个眼神,只是握紧酒杯,一送入喉。
慕容雪见状也为自己添置了一杯酒:“客官,自己一个人喝多无聊啊。”
“奴家陪您。”
说完,慕容雪一饮而尽,将酒杯翻转,表示一滴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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