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叶想起刚刚用过的晚饭,她并不是觉得不好吃,只是有所感慨。原来上帝是公平的,给你开启了一扇门,就会关上一扇窗。
就好比裴司臣,他几乎过目不忘,但是相应的,脱离了烧杯和称重器,他就不知道毫升和克重是什么概念。
还有顾叶,她闭着眼睛都能倒出500ml,万内的加减乘除能心算。但就是不能把记住的英语单词好好运用。
顾叶觉得这样不行,至少从前可以,现在不行。
她的眼神出奇的明亮,就好像下定了某种决心。
......
她擦干净头发,换上睡衣,从自己的包包里找出了一个大小适中的笔记本和一支笔,走向裴司臣得办公室。
裴司臣正在通话,好听的俄语被低沉的嗓音说出,就好像大提琴在弹奏悦耳的乐章。
一颗小脑袋在书房的门缝里出现,裴司臣眼尖的看见了。顾叶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觉得是自己不小心打扰了他。
裴司臣不自觉的嘴角一扬,和电话那头说了一声俄语,就挂断了。
他大步朝顾叶走去,把顾叶拉进来,“怎么不进来,坐。有什么事?”
顾叶犹豫地说:“我一直想知道你记忆力这么好的原因。”
裴司臣意外的看着她:“怎么会这么问?”
“因为我就记不住很多东西。”顾叶苦恼的说。
裴司臣摸了摸顾叶的头道:“每个人的记忆力都是有限的,但是记忆方法是无限的。你不是记忆力不好,而是没有用对方法。”
顾叶求知若渴:“那你能教我方法吗?”
裴司臣眯起眼睛,探究道:“为什么突然要我教你这个?”
顾叶模棱两可的说:“因为羡慕你能随时随地说四国语言。”
裴司臣挑了挑眉,在顾叶心虚、飘渺的眼神下,答应了。
他知道顾叶没说真话,顾叶这个笨蛋,连个谎都不会撒,这么烂的借口到底怎么被她想出来的。
但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自己的老婆自己宠着呗。
接下来的几天顾叶他们一直往返于招待所和化工大学,除了招待所负责人,裴司臣,还有化工大学的师生,其他人几乎没见过他们。
裴司臣每天雷打不动的接送顾叶上下班,有时是顾叶做饭,有时是裴司臣做饭,但是无论谁做饭,买菜的都是裴司臣。
裴司臣觉得他现在去的当个菜贩都能养活自己。当然他也不是一开始就会挑的,顾叶会趁他们一起吃晚饭的时候给裴司臣科普“知识”。比如怎么区分淋巴肉和五花肉,羽衣甘蓝怎么挑鲜嫩。
裴司臣一个外交官脑子里“被迫”塞进了很多生活常识。
这一天,研究员们在招待所整理资料,此时他们已经不用再去大学交流学习了。
化工大学的教授天天被一群来自“华国”的学子追着问题。老教授私下里和老朋友说,他从没见过这么好学的学生。
若是寻常的本科生,这点时间当然是不够的。但是顾叶他们都是博士生,在研究所工作好几年了,经验丰富,自学能力强,关键问题解决了就成功一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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