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金谷说完,终于松了口气。
众人听到这里,心里的滋味比所有的调料直接倒进一个盆里还要复杂。
师兄、师弟们突然不再嫉妒师父对常阳的偏心了。
常阳像愤怒中的野兽,他开始疯狂的砸东西:“我叫你TM闭嘴,你还敢说,我打死你这个J货。
你永远别想离开我,这都是你爸欠我的,你这辈子都要替他还债!”
阮金谷哭着说:“他是他,我是我,他已经死了,你如果要找他还债,等他下辈子投胎吧!”
常阳握着拳头冲到阮金谷身边。
周围的师兄弟都拉着他:“别冲动!”
常阳破口大骂:“我TM就是要毒死你这个J货,还有厂工会那群多管闲事的老女人!你们TM的全都该死!”
常阳一顿含妈量极高的输出,将自己引爆了。
程绒立刻吩咐人把常阳绑了,并通知人去叫保卫科和报公安。
就在这时,包富贵从茅房急匆匆地跑了回来。
他听到常阳的话,顿时懵了。
他大吼一声:“你们都给老子安静!”
常阳作为厨师里权力的高峰,他根本不听包富贵的话,继续挣扎反抗,要拿刀杀了阮金谷。
包富贵见状,抡起勺子,像打孙子一样对着常阳连环18抽。
“听不听话?听不听话?听不听老子的话?”
常阳被打的鼻青脸肿,这才安静下来。
包富贵清了清嗓子说:“那天是我推架架车送你和师傅回师傅家的。”
“那天我也喝了一点酒,力气没有平时那么大,但是由于我一个人送你们两个,推车的时候就有些力不从心。
你和师傅喝了酒都不安分,两个人都乱动。
我怕师傅掉下去摔了,就没顾得上你,你就从车上滚到了地上,刚好坐到了一小节木棍……”
说到这里,包富贵露出一个菊花痛的表情。
常阳大吼着:“不可能!你肯定是为了维护阮大米!!!”
包富贵叹了口气,接着说。
“当时你坐下去,屁股就流血了,然后发出了杀猪一样的惨叫,当时阮家那个做医生的邻居,还跑出来瞧了瞧你的伤。
不过幸好那根棍子细且短,你屁股上只是皮外伤,那个医生检查完之后就走了。
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可以去问他。”
常阳不可置信地咆哮:“你胡说!你胡说!”
他恨了这么多年的师父,怎么可能是好人!
“如果阮大米没做过,他为什么不反驳?”
他挣扎着要去打“胡说”的包富贵。
阮金谷突然得知18年前的真相,得知自己这么多年来挨的打,都是白挨的。
而阮大米也白愧疚了这么多年,就这么早早的郁闷死了。
她捂着脸,蹲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常阳回想到隔壁那个老医生,老是用一种憋笑的眼神看着他,他还以为那个老头眼睛有问题。
真相竟然是这样的!
常阳一边为没有遭受阮大米的魔爪而庆幸,一边又怨恨地看着包富贵:“都是因为你,为什么这么多年你都不告诉我?”
包富贵:“我以为你们都知道啊,哪知道你和师傅两个人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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