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想让我来,就让你的同事帮你处理。”
琴酒说完后站起身,想要去叫榎本梓过来帮栗川凛处理伤口,但他刚走了没一步,袖子又被栗川凛给拽住了。
“你在说什么?”她皱着眉:“我什么时候不想让你帮我处理伤口了?”
说完后,栗川凛又摇了摇头:“不对,我现在说的不是这件事。”
她拽了拽琴酒的袖子:“你要去哪里,坐回来呀。”
现在,栗川凛坐着,琴酒站着,所以哪怕栗川凛不弯腰他们也可以平视。
琴酒看着栗川凛的眼睛,眼神深邃,就像看到她的内心深处一样。
琴酒能够看透那些最虚伪的人,哪怕他们伪装的再好,琴酒也能透过他们的眼睛看到心里的肮脏,但偏偏他看不透栗川凛。
又或者说因为栗川凛在他面前丝毫没有伪装,无论是眼睛还是内心都一览无遗,清澈的一眼就看得到底,所以琴酒反而无法猜测她在想什么。
栗川凛抓着琴酒衣服的力道很轻,甚至都不能算是拉着或者扯着,琴酒根本就不用挣脱,他只要抬步走开,衣服就会从栗川凛的手中抽离。
但琴酒看着栗川凛的眸子,不但没有走开,反而就如同她所说的那样,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等琴酒坐回原来的位置时,栗川凛的手也松开了。
“所以说啊,阿阵你为什么总是要讲那样的话?”
栗川凛依然皱着眉,语气很不赞同:“我当然知道那些人是因为你才会找过来的,可我不喜欢你那么说。”
“在我把你留在身边,在我知道你身份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好了会发生这些事的准备,这是我自己愿意做的事,所以我也愿意为此承担后果。”
“没错,那些黑衣人是因为你所以才会找到我,也是因为那些黑衣人,所以咖啡厅才会变成这个样子,但如果要追究责任的话,罪魁祸首不是你,而是决定把你留在身边的我。”
栗川凛看着琴酒的眼神很认真,也很严肃,但因为她始终都是以平等的态度和琴酒说话,并没有高高在上或者趾高气扬的语气,所以并没有说教的意味:“所以你不用……”
栗川凛想了想,似乎是在找寻一个贴切的形容。
“所以你不用试探我,哪怕这种事情再发生一次两次,或者许多次,我的想法也不会改变。”
栗川凛其实很少说这么长的话,也很少会这样推心置腹的说出自己的内心想法,但也许正因如此,所以她说的很认真,也相当真诚。
琴酒的表情微微变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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