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意目光冰冷,这不正是今日欧阳颂让哥哥答的策论。
只是每年的考题,却不止这些,难道那些人不会串通起来,以此谋求整份考卷的题目,好给出最完美的答案吗?
不,不会。
沈舒意又否认了自己的猜测。
因为首先,这是要掉脑袋的事,其次,就算大多数人财力不够,难以知晓整张卷的答案。
但…若是几个人将卷纸拼凑在一起,那么最后没拿到好成绩的人,必定心有不甘,说不定会暗中举报和揭发。
如此,就好比分赃不均。
所以,更多的人都不会相信旁人,毕竟这种事一旦被旁人知晓,日后就算是入了官场,也等于有把柄落在旁人手里,哪得安生?
不过,二十万两换两个词,于多数人而言,倒也值当。
毕竟,哪怕只有两道题,可若是答的好,一样可以弥补不足,拿到名次。
“有没有查过沈静安,他拿到了几枚玉牌?”沈舒意问。
“两枚,一枚是秦雪蓉典当的字画替他凑的,另一枚是去年秦家替他凑了一部分,差的那部分欧阳颂也替他补齐了,不过他和欧阳颂的儿子算是公用。”江漓回应。
沈舒意明白过来:“如此,不论是儿子还是自己的学生拿到好名次,于欧阳颂而言都是百利而无一害,而且,这样一来,两家可以说是就绑在了一条绳上。”
“京楼背后的主人还是没查到吗?”沈舒意问。
“没有,但是京楼每月初一和十五,皆会进行一次拍卖会,将东西变现回银子。”
沈舒意听到这,不由得气笑了。
这可真是空手套白狼,一本万利啊。
不,不能说是空手套白狼,因为这是权力滋生出的银钱。
“这些银钱的去处查到没有?”沈舒意问。
“对方做的隐蔽,此前我们没往这个方向想,眼下九俦还在盯着。”江漓道。
沈舒意点头:“辛苦。”
江漓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替小姐做事,何谈辛苦?”
沈舒意看着他脸上的笑容,愣了片刻,这么久,她几乎没见过江漓笑。
如今,萧鹤羽和吕家一党身败名裂,姜家的仇,也算是报了。
不过吕枭仍潜逃在外,至今未能将其捉回。
另外,对于姜家满门被灭一事,乾武帝始终没有提及,换言之,哪怕帝王知道此事是他的错,坦然向天下承认这个错误也不是件易事。
“再等等吧,眼下时局动荡,待到事了,自会有贤臣良将上书此事,为姜家平反。”沈舒意轻声安慰着江漓。
“我明白。”江漓颔首。
*
三日后,王太傅府内,王太傅看着沈舒寒落下最后一笔,满眼惊叹。
“明…明德?你…你是明德?”王太傅难以置信。
沈舒寒起身对王太傅拱手:“此前几次叨扰老师,学生实在有愧,故不敢再瞒。”
王太傅盯了他半晌,愣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善!大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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