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如何?”马文才那群人中准确的提出祝霖来,然后瞪了一眼荀巨伯。
后者很知趣的放下了刚才一时冲动举起的拳头,开玩笑,这个时候惹马文才可没人会救他。
被人提着衣领可是很不舒服的,所以,祝霖直接就对马文才说放手。
马文才本来就是打算把人带出来而已,现在目标已经完成,他放手很自然。
祝霖感觉到对方放过她的衣领,便开始整理,衣衫不整总归不好。
“祝霖负责迎接谢夫子,而王兰负责谢夫子的住宿,他们打一下照顾不应该,难道和你,还是你们打招呼。”
马文才对于他们刚才围攻祝霖不舒服,其实更不舒服的是,王兰只和祝霖打招呼,自己虽然对别人这么说,可是自己还是不舒服。
“也是?”荀巨伯这才想通,傻笑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回答道。
“没问题的话,我们就走吧!马文才”祝霖看着几人没反应,应当没问题。
对上对方清澈的眼睛,马文才不由自主的看呆了。
挥了挥手,祝霖发现对方又在发呆,低下头,查看对方的胡须,发现好长一根胡须,伸出她邪恶的小手。
捻住对方的胡须,就是一扯,真是好玩。
不过被扯的就不是这样了,虽然很痛,但是马文才没有叫出声,只是看着对方拿着自己的胡须发呆。
一下子就下课了,大家都默契的离开,原本祝英台还想和祝霖聊聊,但是被梁山伯拉走了。
之后的事情,我们不得而知。
老话说得好,机会一向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只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是却很少有人去做,去做的人,大多的人都已经成功或是将要成功。
谢道韫在和王院长的谈话中,明白了自己要做什么,毕竟自己只是刚来,不好随便插手这里的事情。
不过现在,她懂了。作为一个老师,她需要以身作则的教导学生,对于要教学生什么,目标一定要明确。
但也不能做出太出格的事,不然,不仅自己的事情不好,还要连累家人,这就不好了。
“上课”,梁山伯带领同窗们一起向谢夫子敬礼。
在大月国,凡事学生在上课的时候,都要向老师敬礼,以示尊重,然而“上课”二字就是为了给接来的敬礼做的铺垫。
这也是十分现代的礼仪,在现代学生上课的时候也是如此的。
祝霖觉得,这一切都挺像自己上大学的时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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