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结婚证经过几番折腾终于落到了两人手里,没有繁复的仪式,拿着小本本就离开。
陆濯把车开到了看守所,叶浅疑惑,“不是要回家吗?怎么来这了。”
“昨天那样好奇,这就忘了?”
叶浅记起来陆濯说要把纪楚年藏在心里的秘密告诉她,还有纪楚年执着陷害陆濯的原因。
据说纪楚年没有找律师,无论什么证据摆在面前都不说话,不否认也不承认,但是认罪书摆在面前,没有多迟疑就签了,很明显已经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判死刑了。
陆濯和叶浅坐在椅子上,纪楚年身着囚服,满头白发,一瘸一拐地被警察押着在他们对面坐下。
短短几天,人已经变了样,形容枯槁,眼底荒芜,早已没了求生欲望。
“看来这里环境不太好,腿上的旧伤复发,不太好受吧,纪楚年。”
纪楚年听完没有动气,反而笑出了声,他连这条命都不在乎,更不在乎冷眼和羞辱。
“看到我这副样子,陆总是不是很解气。”
“陆濯,说到底你也是个可怜人,陆俨心狠手辣,从小对你冷眼相加,严苛相待,你一定很压抑吧,不然也不会到现在爱而不得,可怜兮兮的去渴望什么真情。”
纪楚年的眼神又在叶浅身上停留,“只可惜,你实在太走运了,我认命了。”
叶浅握着陆濯的手紧了几分,这还是第一次听人提起陆濯的家庭状况,原来陆濯的父亲这么这样对他。
陆濯回握住叶浅的手,眼神毫无波澜,脸上笑意淡然,“怎么只说我父亲,不说说我母亲吗?”
“还是说,你已经忘了她长什么样子了。”
纪楚年的神情出现一丝裂痕,他沉默不语,只见陆濯拿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放在他面前,那上面的人他这辈子都忘不掉。
“你腿上是枪伤,是我父亲为了警告你向你开的枪,你觊觎他的妻子,也就是我母亲。”
陆濯语气像是在叙述着往事,让纪楚年控制不住去想那些屈辱至极的回忆。
他被陆俨打倒在地,终于害怕地求饶,想用曾经的友谊挽回自己的性命。
可站在面前居高临下的陆俨,只是轻蔑一笑,扣下扳机,打伤了他一条腿。
纪楚年向已婚的程希表白,陆俨怒意冲天,可毕竟是曾经的好兄弟,念着旧情,没要了他的命。
他这条腿虽然不至于残疾,而且恢复地很好,但是一到湿冷的天气,就会疼痛难受。
纪楚年眼神里流露出深深的怨恨,早已没了刚开始的平静,“陆俨卑劣不堪,他配不上程希,那么温柔的一个人,被他毁了。”
陆濯嘴角勾起笑容,实在像极了陆俨傲睨自若的样子。
“纪楚年,你上大学时,穿错了我父亲的球衣,所以我母亲送的水才会落到你手里。”
“你也早就知道程希一开始喜欢的就是陆俨,只是你不愿意相信。”
“程希的死是因为生病,不是难产,但是你故意认为是陆俨导致的,对陆俨的恨越来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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