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官兵有异,金蝉脱壳(1/2)
“为何这样说?”季枭寒冷然的坐下,支着下巴看苏染霜。
苏染霜坐到他旁边,无奈的说:“每次提起凌霄公子,侯爷对我的态度就变得很奇怪!”
“奇怪了,你与凌霄公子何事与我何干,你又不是我的谁?”季枭寒冲口而出,看见苏染霜神色如同枯萎的花般黯淡下去,他又于心不忍的加了一句,“我不喜欢凌霄公子这个人。”
“嗯,知道了!”苏染霜没再说话,显然季枭寒的话,是伤害了她的。
季枭寒也有些烦闷,他从来没有真的去正视过自己的内心,明明知道苏染霜碰不得,可一看见她,他所有的坚持与努力,都会白费,好不容易找回点理智,可一旦发现她跟别的男人有半点牵扯,就感觉到无比的愤怒,他喜欢这个女人,季枭寒心里很清楚,可他更清楚,他不能喜欢这个女人。
这两种情绪反复的拉扯着,将他撕裂成一个完全不属于真正的自己,所以他才会这么为难。
可这些话,他如何能对苏染霜说?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混蛋,可喜欢她的心情,又不能被别人知晓,这样的情绪反反复复的拉扯,他的情绪自然也就会受到波及。
原本,他也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可只要时候苏染霜的事情,他就没办法做到。
他做不到!
季枭寒跟苏染霜枯坐了一会儿,苏染霜便觉得尴尬,她是个勤快惯了的人,既然这样枯坐着尴尬,她还不如去给季枭寒铺床,将床整理打扫好之后,苏染霜对季枭寒说:“侯爷,夜还长得很,你先去休息一下吧?”
“你去休息,我想点事情!”季枭寒说完,就拿背对苏染霜。
苏染霜被他激起了脾气,也不管她,自己合衣躺在床上,可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季枭寒矜持了一会儿,就矜持不下去了,他走过来,站在苏染霜的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就这么看着。
苏染霜感觉到季枭寒在,可她不想睁开眼睛跟季枭寒对视,便装睡。
季枭寒见她倔强的样子,便忍不住笑了。
“才六岁就知道要舍命赚钱,厉害人物!”说完,他便拿凳子坐在苏染霜床前,支着下巴看她。
苏染霜心里有气,但是身上没胆,只得继续装睡,且在心里用银针扎了季枭寒千百次。
最后,装着装着,她居然真的睡着了。
后半夜的时候,她是被外面的动静惊醒的,苏染霜推被坐起身来,在暗夜中摸索:“侯爷……”
“我在!”季枭寒准确的握住苏染霜的手,将人护在怀中,温柔的说:“没事的,我在这里。”
“外面怎么了?”暗夜里面,苏染霜看不清,可季枭寒的怀抱她怎么分辨不出来,便有些羞赧,想要推开他,毕竟两人不久前才发生不愉快。
季枭寒却不撒手,还紧了紧手说:“应该是官府的人,若是杀手,可不会闹出这样的动静来。”
“那我师父呢?”苏染霜又着急了。
季枭寒说:“你放心,你师父好得很,谁也找不到他。”
呃!
“你把师父藏哪里去了?”苏染霜虽然知道季枭寒足智多谋,可现在到处都是心怀不轨的人,苏染霜还是害怕。
季枭寒却不说;“反正你师父安全得很,你只管好好休息,我保证今晚上谁都没事!”
“好!”苏染霜这时候若是再质疑季枭寒,两人免不了又要吵一架收场。
苏染霜不愿与他吵架,两人从一开始认识,就偷偷摸摸,从未光明正大在一起一天过,出了风月关后,也一直因为吵架,而生疏避开对方,现在好不容易缓和了关系,苏染霜不想闹得太僵。
他们这边温馨异常,主屋却闹得沸沸扬扬,可主屋那边的动静也没多大一会儿就结束了,因为那些假装抓贼人的官兵进门来搜查,没发现止然,便只能作罢了。
可过了没多久,偏房那边又开始闹贼,官兵还以为是搜寻止然的人,也就没管,可事实上,这一次来的,却不是官府的人。
一个黑衣人带着一个超大的包裹进入偏房,将包裹丢进房中,便站在房梁上看。
那包裹起先缩成一团没动,可过了一会儿,没感觉到有动静,便悉悉索索的从麻袋里面出来,竟是一个人。
但凡是在凉州城中驻足过的人,大多见过这个人,这人是凉州出了名的泼皮无赖,还混带是个急色鬼,城中多少大姑娘小媳妇被他占过便宜,有些人不敢声张,也不知所受的伤害到底有多大。
那人从麻袋里面出来,便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到放在床边的女人的衣衫,他搓着手笑,心说:“没想到老子被人绑架,居然是绑来干这事来了,你说别的事情老子不行,干这件事老子可厉害得紧!”
他鬼鬼祟祟的猫着身子爬过来,爬到床边便一个恶狗扑食将床上的人紧紧的抱在怀里,上手就是又亲又抱。
“不对……这怎么这他娘的粗?”那急色鬼摸了摸自己的嘴,觉得刺刺痒痒的,就跟被胡子扎了一般。
恰到此时,屋里的灯忽然亮了。
那人往床上一看,差点没给吓死。
床上坐着那人,一脸的络腮胡子,见那急色鬼看他,他还扭扭捏捏的说:“死鬼,也不给人家一点时间,一上来就亲!”
那矫揉做作的样子,只怕让同仁看见,要吐上个三天三夜才好。
那急色鬼气急败坏:“你他娘是个什么人,为什么穿着女人的衣服骗人?”
“谁骗你了。人家原本就是个姑娘,纯的!”那人扭了扭,对自己的容貌颇为自信的样子。
“我信了你才有鬼,骚娘们!”那人嫌恶的擦擦嘴,转身就要走。
被子里的人见此人要走,举起床上多余的枕头便朝房梁上砸,房梁上的人,原本都被这一幕整蒙了,忽然被人攻击,他居然毫无还手之力,咣叽一声掉下来,刚好砸在那采花贼的身上,将那人砸晕了过去。
此时,床上的伪娘子刚猛的站起来,指着那黑衣人道:“还想算计我家侯爷的人,我看你是活腻味了!”
“腻味不腻味,你说了不算!”那人已经先一步发起攻击。
对方见状,连忙接招,两人打了没几下,其他几人便冲了进来,三两下将那人擒拿住,季小马威风凛凛的走进来问:“你是幽冥的人,还是那劳什子的凌霄公子的人?”
“凌霄公子的人!”那人快速的回答。
季小马不满意,一掌拍在那人头上,“我知道了,你是幽冥的人!”
对方:“……”那你还问个毛线啊问。
季小马将那人面巾扯下来,用面巾打那人,“你们到底是受了谁的指使?”
“我只管行事,谁指使的,你去问我家老板去!”那人还虎得呢。
季小马被他气笑了,他笑说:“你可知谋害官眷是什么下场?”
“我管你什么下场,有本事你只管杀了你爷爷!”
“是谁爷爷呢,爷爷都还没开口,你是谁爷爷呢?”季小马狠狠几个大耳刮子抽过去,一叉腰说:“我告诉你,你谋害官眷,小爷是可以对你用私刑的,加上你还找人想毁人清白,这就更是罪加一等,来来来,把这两货的小鸟给小爷下了,丢在大街上去,让凉州城的人都看看,这两人什么德行。”
“得勒您!”方才还娇柔做作的大汉一手提一个,将两人出了驿馆,丢上大街之前,残暴的捏了两人一把,而后留下一张罪己诏,扬长而去。
翌日早上,驿馆发生大事的事情传开,大家纷纷猜测,为何在驿馆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凉州太守却无一点表示,在舆论压力中,那位凉州太守终于千呼万唤“死出来”,与季枭寒虚以委蛇的说明昨夜实在是闹腾得太厉害,并且强说明,凉州是个夜不闭户的地方,接连发生两起这样的大案要案,他实在是没想到,也没有这个余力去管。
他的初心是想把锅甩给季枭寒,可这却给了止然一个到皇帝和皇后面前撒泼的借口,日后他知道自己当时说的话,带来的后果时,已然是大势已去。
当然,这是后话,且先不提。
一切尘埃落定,积雪也开始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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