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满钵满啊。
李平凡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数钱数到手抽筋。
赚不完，根本就赚不完。
身上能塞钱的地方全都塞满了，随便晃一晃，满身都是金钱碰撞产生的琅琅之音。
清脆悦耳，令人百听不腻。
“看来剩下的诸位天才们，都是没钱的了。”李平凡微笑着扫视下方众人，语气柔和，态度很客气。
哪里有一点穷凶极恶的样子，明显就是一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
“我有钱，只是没带。”
“对，我可以打欠条。”
有天才遥望着上方渐行渐远的众人，面露难色，纠结开口。
“不好意思啊，我这里不接受欠条。”李平凡笑呵呵说道：“必须当面算清。”
欠条不过是一张破纸，事后谁能认账？
李平凡的话说完，拍了拍秦飞的脑壳，秦飞身躯一震，双眸喷火，四周烈焰凭空燃起，熊熊涌动，化作了一条条火蛇，疯狂乱舞，笼罩四方。
“我愿意以神灵之名起誓。”
有天才见状，脸吓的煞白，急忙开口。
“我，我也愿意。”
有不少天才纷纷开口附和。
李平凡闻言，面露沉思之色，琢磨片刻后，他眼睛一亮，觉得这个提议还不错。
当然了，主要他觉得要是一口气将这么多村子的天才杀了，事后肯定会有不少麻烦，而且，他跟这些天才们也没什么生死大仇，也没必要做到那个地步。
自己给自己找麻烦的事情，他才不会做。
“起誓吧。”
李平凡瞥了众位天才一眼，平淡开口。
天才们闻言大喜，纷纷咬破手指，以血为墨，举头三尺，吟唱神灵尊名，凌空书写誓言。
血迹在空中悬浮，划出一道道轨迹，汇聚成一个个血字，在血字成形后的瞬间化为漫天金光，冲上天际，融入苍穹。
片刻后，一片金色透明的羽毛从天际晃晃悠悠飘落而下，落到李平凡手中。
李平凡轻轻一握，羽毛直接炸开，化作点点金光，迅速扩散开来，将所有起誓的天才笼罩。
等金光散去，李平凡不由得瞪大眼睛，因为他看见这些天才们的脑袋上全都插了一根黑色的羽毛，羽毛栩栩如生，就好像是从脑袋上直接长出来的一样。
与此同时，李平凡也察觉到了掌心的异样，张开手掌一看，一枚羽毛印记清晰可见，他现在有一种感觉，只要这些人敢违约，他只需要轻握手掌，就可以要了他们的命。
这就是真誓之羽？
李平凡翻看着掌心，感觉很是奇特，看了两眼后，他又抬头朝着天空看去，天空很广，湛蓝无云，很纯净，啥都没有，别说神了，连只鸟都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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