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余丑大婚,最难受的绝对是庆公子。
红桑启那天修理他,可能修理得不太重。
他修养了一天,就能下床了。
到了夜里,他喝了需多酒,扬言要去郡主府闹事,毁了他们的婚事。
还没才出府,就被庆大人、庆母给拦住了。
庆大人怒火攻心,直甩了他一耳光,骂道:“你他娘的发什么酒疯?以为外面的人都是爹娘?会惯着你、宠着你、哄着你?上一次没被郡主打死,不长记性?”
庆公子被甩着,整个人都撞在了大门上。
庆母看着心疼得很,直叫着:“哎哟,夫君,你出手太重了,庆儿身上的伤都还没好啊。”
她想去看庆公子有没有受伤,庆大人拉住了她,“你就宠吧,自古慈母多败儿,就因为有你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母亲,才会造就他的无法无天,你要让他今夜死在外面,你就去扶他。”
庆母呜呜地哭了起来,成亲多年,相公还是第一次骂她。
庆公子在庆大人的严厉之下,也不敢乱说乱动了。
“那个大牛已经是史官了,庆儿你现在是个什么东西呢,无功名无爵位无官职,你个庶人去打朝廷命官?昨日新皇已经严厉斥责过为父了,怪我管教不严,还说有再犯,让我从哪里来滚哪里去。
现在科举已经过了,考取功名的人才,正需要朝中老臣退出来,好顶空缺呢,你希望爹跟余丞相一样,不到五十岁的年纪,解甲归田?”
庆公子清楚是有爹娘护着,自己才能无法无天地放纵。
爹的职位要是没了,那些欺负过的人,可要找他算账了。
到时候,他可真的要死了。
“爹,孩儿可怎么办?那是我最爱的女人啊,眼睁睁看着她嫁给别的男人,孩子心里疼,疼的脑子都不好使了。”
“疼疼疼,”庆大人又上手教训儿子了,“上次在河里是不是脑子进水了,爹要打死你个不中用的东西,天天到晚正事不做,就晓得女人女人。
你可知你成亲了,有清儿了,你该把你的心思放在她的身上。
今夜你要是再不圆房,老子就打断你的腿!”
庆大人扯着他的耳朵,拖着就往北院走去。
庆夫人在他们身后追着,“夫君,你上手轻一点,庆儿肉嫩,用力一点耳朵都要被你给扯掉了。”
但是他们没走多久,脚步便顿住了。
庆大人看着新儿媳,披着粉色的袄子,已经将头发梳回未婚女子时候的发髻了。
她那四个陪嫁丫鬟,肩膀上都背着包袱。
几人脸色都清清冷冷的。
庆大人看出儿媳的心思了,松开了儿子,上前好声好气地问:“清儿,庆儿犯糊涂了,我已经收拾过他了,他以后不敢了,那么晚了,天又冷,你快回房歇息吧,今夜我把庆儿也提到你的屋子里……”
武清退后了几步,对庆大人道:“公爹,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可能清儿没缘分入你们庆家,做你的儿媳吧。
这门亲事,是双方的爹娘定的,但显然庆公子不喜欢,我也不喜欢。
为了彼此的幸福,还是各自分开吧,这是我用庆公子的名义写的和离书,只要他在这上面按下手印,就算承认了。”
武清说完,一个丫头,从袖子里拿出准备好的印章,亮在了庆大人庆公子的面前。
陪嫁丫鬟也替自家小姐说话,“大人,强扭的瓜不甜,望成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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