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由井源出主意,越王朱瞻墉实施的闹剧,又在井源的几句话中突然结束了。
这让爱看热闹的京城老少爷们多少有些裤子都脱了你说你来事了的感觉,众人骂骂咧咧的散了,留下了一地狼藉。
意兴阑珊的越王朱瞻墉两手一摊:“没啦?这也太没意思了,我还有一肚子的话没说呢!”
井源看了看四周,道:“还能怎么样?”说着,对着鸿运楼努努嘴又道:“喝点?”
朱瞻墉看了看鸿运楼,摇了摇头:“算了,改日再说吧,我那还有些事儿,先回王府了。”
井源嘴唇动动,看嘴型显然不是什么好话,这狗日的越王,用完老子就躲,老子以后再跟你打连连,我就不姓井!
二人就此分别,各自回了家。
一进家门,井源就蹑手蹑脚的绕过正堂,打算溜回后院的书房。
“哪去啊?”正堂门口,嘉兴公主怀抱着一只狮子狗,神色不悦道。
“呃……嘿嘿,公主,这么晚了还没睡呢?那,那什么,我还有些事儿,去书房处理一下。”井源尴尬的挠挠头,心虚的站在原地。
多年的夫妻生活,对方什么德性嘉兴公主一看便知:“进来!”
井源无助的看了看管家,管家这时候哪敢说什么,低着头盯着自己脚尖,不说话。
井源瞪了他一眼,心中哀叹一声,慢慢挪着步子进了正堂。
一进正堂,井源就看见了桌子上放着的算盘和几本账册,还有账房先生哆哆嗦嗦的站在那里不断给他使眼色。
“呵呵,那个……公主,不早了,咱们还是早些歇息吧。”井源一边说,一边暗中挥手,示意账房退下。
账房先生畏惧的看了看嘉兴公主,行了个礼,跑了出去。
“说说吧,怎么回事?”嘉兴公主随意的拨弄着算盘珠子道。
“啊,说,说什么啊?”井源装糊涂道。
“说你为何被皇上剥了官职罚了俸禄,说说咱家这账上为何少了一万两银子啊。”嘉兴公主冷笑道。
“传的这么快吗?”井源心里一惊,暗道,随即贱兮兮的凑到桌前:“嘿嘿,娘子,你都知道……”
“了”字还没说出口,井源的耳朵就被一只玉手给拧成了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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