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火车站。
人流如织,喧闹声此起彼伏。
才刚过完年,外边温度还很低,只要一开口说话,就能看到呼出的白雾。
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几个年轻人正伫立在寒风中,满脸焦躁。
其中一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寸头男生,正不停地搓着手,似乎想要借此驱散寒意。
与此同时,嘴里还不停抱怨着。
“师兄啊,咱们几个里边,平常也就数你敢跟老师对着干,你有没有跟老师打听一下,咱们今天要接的到底是谁呀啊?”
说话间,他就把目光看向了另一个高高瘦瘦、戴着副黑框眼镜的年轻人。
被他称作师兄的这个年轻人,头发油光发亮,像是把一整瓶头油都倒在了头上一样,感觉苍蝇上去都得滑的立不住脚。
也难怪老师每次见到师兄,都会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戴着眼镜的年轻人瞪了一眼正在抱怨的师弟,没好气地说道:“嘿,我说你小子是不是皮痒了,什么叫就我敢跟老师对着干?
你去咱们首都农业大学打听打听,周扒皮的名声那可是响当当的,我哪有那么大的胆子跟他对着干哦?
至于你说的咱们要接谁,我倒是有点小道消息。之前不是说咱们学院要来两位大佬嘛,就是在无土栽培领域风头正盛的两位同志,据说他们两位是从乡下来的,你们一会儿见到了人,可不要因为人家是乡下来的就说什么难听话。
我可是听老师说,他有意想把咱们几个丢到这两位同志的研究团队里面,跟着学些东西。今天之所以叫咱们过来帮忙,也是想给两位同志留个好印象,可千万不能把这件事情搞砸了。
要不然,先不提其他后果会怎样严重,单就周扒皮那火爆脾气,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了解吧?”
“师兄,不是我瞧不起乡下人,你就说,咱们首都农业大学的教授,想要研究一些东西,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吧,怎么他们就一项成果接着一项成果的出啊?按理说像这种能力出众的,应该年纪挺大了吧,可是出发的时候,老师为什么说我们年轻人跟这两位同志可能更容易有话题。”
眼看着另外几人的目光也跟小师弟一样满是困惑,周子安也有点无奈。
他也不比他们多知道什么好吧!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反正听周扒皮说的就对......”
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耳朵猛的传来一阵疼痛,再看看剩下几个人恨不得缩成鹌鹑的模样,周子安哪还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果然,转过身,就发现自己口中的周扒皮正一脸怒火。
周子安早就习惯了,他爸这打人的手段也是不断更新换代的,就比如夏天,周扒皮就喜欢用脚踹他,但是冬天,隔着棉衣棉裤,踹着也不疼,就换成了拧耳朵。
“等会儿人到的时候,你们可别给我掉链子。人余教授和沈教授虽然年轻,但是在研究无土栽培这一块,别说是咱们学校,就连整个首都都几乎没有人能比得上。
要是能得到他们的一些指点,对你们几个以后发展大有好处。尤其是你,周子安,你可别再像平日里那样没个正行,要是把人给得罪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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