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烈日当头。
司荣用手帕擦了下额头的汗水,“老于,还有多久到清风观。”
于水看了眼手上的电子地图,“家主,就在这附近了,要不您和小姐在这里休息,我去找找。”
司荣点点头,找了个石头坐下休息。
“小柔,你也坐下休息下吧。”
司柔谨走到保镖跟前,拿出水拧开,转身递给司荣,“爸爸,喝水。”
司荣接过后,半瓶水很快没了。
见状。
司柔谨也拧开一瓶,找个地方坐下,小口小口的抿着。
她感觉小脚趾周围,火辣辣的疼,估计是磨破了皮。
片刻后。
于水回来了,“家主,小姐,再往前面一百米,就到了。”
眼见司荣要站起来,司柔谨连忙搀扶起他。
司荣欣慰的看向司柔谨,拍拍她的手道:“走吧,我们很快就能看见这位大师了。”
此时。
傅景渊和司镜月正在清风观的院子里。
“两位贵客,请喝茶。”观主云峰道长把茶碗推到两人面前。
说是茶,可就飘着一两片茶叶。
司镜月看了下,嗯~~~,自己的茶碗里有两片,傅景渊的那个只有一片。
察觉到司镜月的目光,云峰老脸通红,“这个……清风观拮据,实在不好意思。”
司镜月端起自己的茶碗,小酌了一口。
这两片茶叶还是陈年旧茶,有一股子霉味。
玄诚挤眉弄眼的笑道:“云峰,两位小友可是有大造化的人,不会在意的这些的,是吧?”
这就是能画出“镇邪符”的人?
司镜月细细端详了下,玄诚的气,是青色,青色中又夹杂着淡淡的金。
傅景渊拿出一张银行卡,“这是镇邪符拍卖的钱,扣除佣金后,有六千八百万。”
“哐当——”
茶碗摔在地上,应声而碎。
云峰只觉得自己手脚都开始不听使唤,尤其是手,连茶碗都端不稳,“你说......多少?拍卖了多少?”
“叔伯,是......六千八百万。”玄诚的徒弟咽了下口水,天啊,好多钱。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师傅的符纸这么值钱。
以往,他跟着师傅给人算命看风水,收到的佣金最多的就百万,现在师傅画一张符,就能赚他们好几年的收入。
玄诚用微颤的手,摸着自己五厘米长的胡须,这张镇邪符是他的得意之作,交给凯撒宫拍卖,想着那个金窟窿卖个百把万也算不错,没想到居然能上千,更没有想到还是“六个千”。
“敢问小友,这符纸的起拍价......是多少?”
“一千万。”
玄诚这下也藏不住了,直接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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