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昭瞥眼：“那你看回来。”
啊耶？
温榆停下脚步，眼里燃着光，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蠢蠢欲动：“脱！”
她在疯人院见过男人的身体。
有半裸的，全裸的，还有只露一点那玩意的……嗯，最后见过的那个玩意，她直接捅了。
也不知道那秃头男人死了没有。
“脱个屁！”
谢景昭指她，“真想看？”
“想。”
温榆嘿嘿嘿，“人在出生时，都是赤条条的来……赤条条才是人类最该有的正常一面。衣服什么的，都是累赘。景昭哥哥，我喜欢看，你脱。”
一番歪理。
为了想看他脱，都知道叫哥哥了。
叫一声哥哥，倒是没什么，甜得很。
谢景昭瘦弱的身体，其实没什么好看的。
在温榆被送到精神病院之前，他已经去了有两个年头了。
他是精神病院的元老了。
可惜，也没有温榆疯得入骨。
如果说，他偏执，阴暗，是惹不起的存在……但他至少还有理智。
可温榆没有。
温榆疯起来，没有任何边界感，什么人伦礼法在她眼中，全都是渣渣！
“看什么看，睡吧！”
走过去，一巴掌摁她脑袋上，使劲揉了揉，“明天还要出去。”
温榆没问出去干什么，不让看拉倒，让睡就睡。
脱了衣服，抱了被子去睡。
大热的天，她不嫌热，一切习惯都似乎在精神病院的时候定了型。
有空调不知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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