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涧倒是没有想过鎏珠竟然还留了这么个尾巴。
他坐起来了一些:“将那枚令牌给我看看。”
许陵光将那枚令牌拿出来给他。
兰涧打量了片刻,缓缓说:“这应该是一枚钥匙。”
“鎏珠收你为徒,也许是有什么未竟之事需要你去做。她并非狡诈之人,留下的传承想来不会让你吃亏。”
“全看你是否愿意拜她为师。”
听兰涧这么说,许陵光反而有些安心。
要是鎏珠什么都不求,无缘无故给了他这么大一笔遗产,他才觉得心理不安。
现在兰涧说鎏珠可能有事需要他去做,他反而觉得正常了。
许陵光认真想了想说:“在奉灵城时,我被迫跟在鎏珠身边,见过她炼丹,对她的丹术十分敬佩。”
这话的意思就已经倾向于拜师了。
兰涧说:“既然如此,你想拜师就拜师。”
大概是怕许陵光仍然有顾虑,他又淡淡说:“左右鎏珠已经不在了。要是她提出的要求太为难人,你不做就是。有我在,不会让她为难你。”
他这话说的可谓十分无赖。
许陵光噗嗤一声笑出声,眼睛亮闪闪地看着他:“那我就答应了?”
倒也不是真打算做无赖,但兰涧的话还是给了他许多底气,原本的一点忐忑犹豫就化作了跃跃欲试。
兰涧点头。
许陵光就将留影珠取出来,灌入灵力之后,鎏珠果然再次出现。
她的神情一开始十分僵硬呆板,不过在许陵光出声之后,她的神情就变得生动起来。
她看了一旁的兰涧一眼,问许陵光:“你可有答案了?”
许陵光点点头说:“我愿意拜师。”
鎏洙满意颔首:“我不喜欢虚礼,拜师礼就免了。我在茫崖湖畔建了一座衣冠冢,我的传承都留在里面了,给你的令牌可以寻到衣冠冢,打开传承。”
许陵光听她说完并没有继续,想了想主动问道:“那前辈……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鎏洙看他一眼,眼神有几分不满,并没有应他。
许陵光反应了一下,意识到了什么,试探着改了称呼:“师父?”
鎏洙这才颔首,将一张丹方递给他:“这是治你暗伤的丹方,想来之前炼制的丹丸你已经吃完了,药效如何你自己也是丹师,应该有所体会。若是药性不足,你自己按丹方炼制丹药,再服用巩固即可。”
许陵光一愣,没想到鎏珠竟然连这一点都考虑到了解有些诧异地接过丹方。
当时鎏意炼制出丹药后强迫他吃下去,他对此还颇为担心,后来兵荒马乱的他也没顾得上服用后面的丹药,还是一切平息之后,他才后知后觉发现原本破败不堪的内府似乎逐渐开始痊愈了,因为旧伤复发导致的隐痛也不再发作,就连体内的灵力都顺服许多,他这才意识到鎏珠并没有骗他,乖乖将余下的八颗丹药吃完了。
吃完之后他明显感觉气息足了许多,修炼起来更是事半功倍,调动灵力时也没有那种隐隐约约的滞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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