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美玲想哭又不敢哭的,怕吓到闺女,母女俩紧张了一夜,终于在天亮时分看见满脸胡子拉碴的王天震后,紧张的心才算落回原位去。
看着王薇薇透着慢慢求知欲的眼睛,王天震打着哈欠回了句,“叫我去做连弩,说什么剿匪马上开始,能做多少算多少,都不知道他们想干啥,行了,我一天一夜没睡,先歇会。”说罢,就往路边草地里一趟。
剿匪?!
难道这几天大部队不多往前行是为了剿匪?
“不是,爹……”
那头,王天震已经开始打鼾了。
也就是今日,曾经平静的山谷,此刻却充满了紧张与骚动。
官兵的队伍如一条长龙盘旋在这片山区,他们的铠甲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仿佛一群不可一世的钢铁巨兽,他们头顶,飘扬的旗帜猎猎作响,官府的权威在空气中弥漫。
领头的谢将军,高大威猛,他的面容如同刚硬的石头雕刻而成,目光犀利如鹰,骑在一匹雄壮的黑马上,他的背后,是数百名精锐的士兵,他们手中的兵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光。
山体对面,是严正以待的山匪,为首的高大男子挺直脊背,仗着天险,俯视着下方的官兵。
有利的地理位置给予了他们无比的优势,两山之间深深的沟壑天堑,仅有的一条石桥贯穿南北,如今也掌握在他们手里,只要士兵敢上桥,他们也不惜毁掉这连接外界唯一的通道。
反正,他们又不是只有这一条逃生之路。
谢将军举起手中的剑,声音如同雷霆一般在山中回荡,“朝廷有恩,只要你们肯缴械投降,山寨中除匪首之外所有人都可赦免,不要再执迷不悟,想想你们的亲人,他们还在等着你们回家……”
“哈哈哈……”匪首洪亮的笑声在山中震荡如雷鸣,“这儿的兄弟都是与我同生共死的兄弟,他们的亲人都在寨中,朝廷不仁,出去还有活路吗?别在这痴心妄想了,年年剿匪,你们这些废物又剿到几人?何不放下刀剑,派个懂事之人前来一叙,保证你们日后吃香喝辣,使不完的金银财帛,何必要做朝廷走狗,在此战死,你们的家人可等不到你们回家!”
话音落下,山谷里就响起了士兵与土匪之间的骂战,都是些不堪入耳的口吐芬芳。
看来是谈不拢了,将军接到副将最新地上的消息,另一拨人已经通过悬崖栈道封锁了另一边出口,如今只待发出进攻信号,前后夹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便可将这土匪老巢一网打尽。
为了不打草惊蛇,谢将军这边还得继续上演主力部队的戏码。
“将士们,那就是祸害乡民十几载的狼窝!今日,我们要将他们的罪恶行径彻底根除!”
随着谢将军振臂高呼,骑兵开始行动,如同涌动的江河向山谷疾驰而去,卷起的尘土在他们身后飞扬,如同战争的雾霾。
匪首哈哈大笑,下令烧桥,放箭。
骑兵来势汹汹,一下就到了桥体中央,附近毫无遮挡点,一阵密集的箭雨从四面八方袭来,士兵们惊呼着,一些人在箭雨中倒下了。
然而,剩下的士兵并未退缩,他们很快调整进攻阵型,用盾牌遮住身体,继续向前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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