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老爹没有勾画出任何实用的大杀器,王薇薇没事也不敢往前头去,就怕梁衙头看见她,会关心他爹的创作。
但既知老爹没有任何头绪,在不打击老爹积极性前提下,王薇薇或多或少又想给他提供一些灵感,就老爱跟在他爹身后伺机而动。
可王天震因为想不出东西来,就不愿意看见自家闺女,生怕她没事就为她那义父做监工问长问短的,行走间总想躲着王薇薇。
好嘛,这大杀器还没个雏形,这真父女,义父女之间都已经开始离心了。
杜美玲拽着王薇薇的手,往她面前塞来一团麻线,说要教她搓麻绳,换了平时,她肯定寻借口跑掉的,这不是深知创作不已,不愿意给她爹带去太多压力,只能压迫自己耐心搓麻绳了。
今日是进山之后第二天,行走在山道上,官差算得上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十分谨慎。
下午刚过酉时,山路的尽头,一处岩洞赫然在目,它深藏在山腹之中,洞口黑黢黢,如同一双隐藏在大地背后的眼睛,十分可怖。
山道隐入岩洞里,看这样子,是要往洞里去了。
官差遂叫停了队伍原地休息,点燃了火把,先由斥候进去一探。
斥候一去,一个多时辰都未见回头,想必里头定是深不可测,岔路众多,梁衙头坐不住了,欲自己进去看一眼。
二狗几人自然是好一顿规劝,梁衙头是他们的精神支柱啊,这单枪匹马地冲进去,谁知道里头是有什么栖息的猛兽或是藏着什么野人,又或者,深壑之多,斥候不幸踩空遇难了呢?去不得啊。
就在两边人为进不进吵得面红耳赤之时,斥候才一脸泥灰从洞里走了出来。
“头儿,洞中安全,有道直通某个村寨,只是深洞绵长,惑人的道路也有几条,通过无碍,但必须绑手。”
梁衙头明白点点头,吩咐手下去整肃队伍,捆腰绑手。
队伍继续向前,从亮到黑的小段不适感度过去,王薇薇只觉得走进了一个全新的世界,洞顶布满了闪烁的矿石,它们在洞顶微弱的光线照耀下,犹如繁星闪烁。
洞内的岩石呈现出各种奇异的形状,有的如同高耸的巨塔,有的像是低垂的巨石,有的甚至像一座座小山。
洞壁上的苔藓如同绿色的画卷,与黑、灰、赤、白等各种矿石融汇在一起,如同一个天然的岩洞彩绘。
洞内轻微的动静都能引起很大的回响,凡人们进到这黑黢黢又深不见底的岩洞里久了,难免怯怯私语几声好黑好吓人啊,随之就是一阵回响乍起,吓得本还淡定的人一大跳,于是乎,众人惊叫声,官差的呵斥声就像天雷滚滚般在洞中震荡不停,又伴着洞里呼呼地风声肆掠,简直是鬼哭狼嚎,猿啼鹤唳,呼天抢地吓人得很。
也难怪斥候要叫绑手了,这场面,怯懦之人不被拖着走都不行。
不过这些心惊胆颤的声响到了压尾在队伍后头的王薇薇这儿就消散了不少,她听到的,只有洞内滴滴答答的水声,那是洞顶的滴水声。
在洞的更深处,光线变得斑驳迷离,借着四肥手里的火把,她还看见了洞中一处巨大的浅水池,水面上闪烁着五彩斑斓石头的光泽,仿佛一面镜子,创造出令人眩目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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