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陈明月难得不睡觉,去晓月峰练功。
白天还好好的,晚上就开始了她的好胜心。
她输了,这么就输了?不行,她要赢。
而此时,木怀年也在晓月峰,不过他在南边,陈明月在北边。
木怀年在海晏珠下净化身体产生的毒素,就看见北边的竹林电闪雷鸣,青蓝色的闪电,和今天她施法的雷电一样。
又想起今天观察她时,她嘴唇格外的红,像岛上最鲜艳的红野果,耳朵也红,是淡淡的浅红,若天边的一抹云霞染上去的。
这是出自他们海上明月岛的一种毒,毒性不强,也不是难以察觉,但是一般的仙门医师不知晓此毒,最终中毒者会不治身亡。
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木怀年朝北边走去。
漫步在夜晚的林子里,每一步踩到的干枝枯叶,发出“吱呀”的声音。
瘦小的少女练功练得气喘吁吁,下巴上的汗珠滴下,嘴唇鲜红像是涂了口脂一般,眼睛亮晶晶的,耳朵一动,顺着声音朝后面看去。
黄衣少年气质斐然,没有他这般年纪的跳脱,比她还沉稳几分。
于她而言,木怀年只是见过几面的陌生人,今天输给他,还是不要上杆子把脸蛋凑上去。
陈明月点了头见他没有回应,就不再继续理会,而是转身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等她转过身来,迎面的是一个很轻的拥抱,然后她的鼻腔被血腥占据,一块洁白的帕子轻轻覆在口鼻,接住所有热流。
“你干什么!”陈明月推开帕子上的手,自己拿着帕子捂着。
“你中毒了。”木怀年很平淡地陈述,但是陈明月听完,比他更镇静,只是“哦”了一声。
然后她又说,“又死不了人。”
“久积之毒,入五脏六腑,到时无药石可医。”木怀年眼神依旧淡漠,接着说,有一种掩饰什么的意味,“你的毒尚轻,排点血就可解。”
“你是医师?”陈明月质问。
木怀年摇头,回了句,“久病成医。”
“不是医师,就不要急着给人看病。”陈明月对他翻了个白眼,一点也没有感谢的意思,这个月流的鼻血已经够多了,都在贫血的边缘。一点毒怕什么,对于她来说,贫血更难休养。
“而且,你刚刚随便抱一个女修,你觉得合适吗?”
“那只蝶妖不是抱过你吗?你不介意的。”木怀年说话很直白,如果不是他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她还以为是一个机器人在跟她沟通,一点都不通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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