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性格很闷,也没啥幽默细胞,再加上挺操蛋的生活,我的生活要是一本小说,肯定销量惨淡。
苦中作乐呗。
——
终于提到了这个话题,沉重的氛围笼罩着这间并不宽敞的包间。
仨人凝重地互相看了几眼,都不说话了,像是三件高矮胖瘦不一的静物,恒定于此。
安静了有一会,申启坚毅地说:“父母不能决定我们的生活方式,他们过他们的生活,咱们过咱们的生活,我大学毕业后,就想搬出去住。我妈总是管着我,小时候就怕我早恋,不让我和女生玩!现在也是成天地,只要我和女生接触密切了,就说:你可是申家的长子长孙,不能荒废了学业。”
我忍了好几次的问题,终于说出来了:“申启,你家是有皇位还是咋地阿?”
申启说:“我也想知道!你俩都知道我家,挺传统保守的。我爸爸妈妈,几个叔叔和婶婶都是公职人员,从我爷爷奶奶那辈子就是了,但最大的官,也就是我三叔,半辈子混了个处长,在桃远任县长,其他的叔叔婶婶,顶我二叔最风光了,在法院做庭长。偏偏呢,我几个叔叔和爸爸都还小的时候,我家来了一个老道士,是要饭来的,我爷爷收留他住了几天,打了麦子后又给了他两袋麦子,他就给我爸爸叔叔算命,说是他们都能和我爷爷一样,做人民公仆,只是除了三叔和二叔能到县处级,都没啥官运。到最后,他着重地说,你们申家,要出一个大贵人,官运亨通。就是长房的长子,那一阵是这样叫的,用现在话说,就是大儿子的大儿子,在我们家来说,就是我爸的第一个儿子。自然就是我了。”
真是没想到申家还有这样一段秘辛,而申三叔申二叔和其他人如今已经定格的命运归来来说,确实令人匪夷所思。
而且,因为这预言不断地实现,申启所负载的众望,已然超过他这个年龄所能理解和背负起来的了。
申启自我解嘲说:“古往今来阿,画画的有从仕的吗?没有吧,没有阿!成天不让我喝女生说话,搞得我可郁闷了。而且我成绩又不是那么好,我就是要看看!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搞封建迷信!”
说罢,他把吸管从杯子里拔出来,装是抽烟消愁的样子。
我真觉得申启是个没心没肺的人,这种情况这种压力,算成其他同龄人,真是要崩溃。
安芸耸耸肩膀,严肃地说:“哎,也没准呢!很多科员一辈子就是科员了,但你多少有政治资源和家族式的政治经验,真没准这事!到时候找你走后门,你可别学包青天阿!”
申启嘲笑说:“你也是老糊涂阿,要是真有那一天,我第一个就给你俩办个结婚证!”他恶作剧似的笑了起来。
我的脸和心一样的滚烫着,安芸却并不受到这似真似假的笑话一点影响,就拾起桌子上的爆米花砸过去说:“好阿,你还把月老的活儿给干了!看我不揍你!”
“哎呀,你可别说你俩没那个意思,我是成人之美阿!”
“还说!我找你妈妈告状,说你在学校谈恋爱了。”
“可别,她要是信了,剥了我的皮也不解恨,还要点我的天灯。
我因没窥伺到安芸显露出一点和我相同的心绪,而感到郁闷时。
他俩闹了一会,申启笑了一会,转移话题说:“你俩知道我妈为啥不拦我和安芸玩呀。”
也不等我俩猜,他就公布答案说:“他说我是瘌蛤蟆,做梦也配不上安芸这样貌美的女孩子,也晓得我不配!”
然后就是他那招牌式爽朗的笑声了。
又坐了一会,申启说得回家了,他妈妈给请了新的家教老师,不回去就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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