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走了赵红中。
我说:“王洋,如果是我,我不会敢找你复仇的。”
王洋更得意了,他所持有的大小近百场战斗经验,已然娴熟了,而我和赵红中两个人,在他的眼里,只是家雀。
王洋说:“那你是怎么敢来的呢?小鹿,我们还做好哥们,好吗?我不想伤害你,我都是被逼的。”
他的左手始终放在身后腰带的位置,我想那别着匕首,或者棍子,但我根本不在意。
我告诉他:“我知道你是被逼的,但我也是被逼的,张律让我收拾你一顿。”
王洋笑了,既不信,又觉得我是小孩吹牛,他说:“张律找你揍我?”
我凝重地说:“是阿,张律来找我的。我要是不揍你,他就挑我筋。这种个人最爱看别人反目,他不也找你来揍我吗?但我不忍心呀——你不知道吧,张律和安芸是青梅竹马,他揍我是因为我和安芸走的近,他现在找我来揍你,也是他知道你成天缠着安芸。”
王洋思考这件事的真假,慢慢地眼色中浮现了不能掩盖的愠怒:“妈的,都是一个脑袋,抢安芸我指定不让。”
他变成极真挚憨厚,使人信任的笑脸,瞅着我诚笃地道歉:“弟,是哥猪油蒙了心,狗屎挡住了眼睛。揍你也不是我本来的意思,张律找我,说我不揍你一顿,他就把你扔到江里。哥不惜你误会,也想你好好地活着。”
他觉得不够似的,于是给了自己几个嘴巴子,对天地发誓。
我备受感动,仿佛随时都要落泪地拥抱了王洋,语气沉重地说:“我受点委屈不算什么,但他现在要收拾你,我才来报信的。我和安芸呀,没什么事,我就是给她补课,我也不喜欢她,我俩也不可能,你也知道我妈和她爸的关系。但我俩相处时候,安芸的意思事青睐你多一点,总是怕她爸爸不乐意。”
王洋喜出望外:“她真这么说的?”
我点点头。
王洋似乎拿定了注意,沉思了一会,对我说:“一会我把他约出来,咱兄弟和他算账。”
我说:“要不就算了,我再挨揍而已。你别做出格的事。安芸那,最后看天意吧。”
王洋说:“都是一个脑袋!谁怕谁?”
那天晚上,我和王洋从后路悄悄地走了。
张律是极度自负的人,因他煊赫的家世,同龄人嫌少有敌手。
我和王洋走在路上时候,路过市中心豪华的百货大楼,王洋说这楼,就是张律父亲的,换句话说,就是张律的。
王洋联系了张律到公园见面,他选了一个僻静的角落,我俩等待着。
我说:“安芸和张律是挺搭配的,张律说安芸高中毕业,他俩就订婚。不管安芸同意不同意,他爸爸早就同意了。”
“婚后,他就让安芸在家待着,哪也不准去,因为安芸太漂亮了。他还要安芸给他生七八个孩子,反正他养得起。”
“我又问他,生那么多孩子,身材变形了怎么办。他说,我有钱还愁没好看的娘们儿吗?”
王洋的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张律来到时,是那样的炫彩夺目。
一辆昂贵的白色跑车,伴随着刹车的嘶鸣声音,用了一个漂亮的漂移停到了广场中心。
张律下了车,他挺拔的身姿显得十分伟岸,自信和青春澎湃的力量都在他的身上。
而我和王洋努力猫在树冠阴影中的身形,显得那样卑劣。
我走过去,请张律过来,张律很纳闷,我说给您请罪。于是,他就昂首天外地走向了那个僻静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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