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枕着银票做了一夜富贵梦的一人一统,在南枝的夺命连环敲门声中,不情不愿地醒来。
“怎么了?”许以默浑身散发着低气压打开了门。
直观感受到许以默严重起床气的南枝求生欲瞬间拉满:“昨天和你说过的,今日要参加宫宴,辰时你还未起,我便来敲门!”
“现在已经辰时末了,再不起就来不及了!”
说完,南枝脚底抹油,瞬间消失在许以默的跟前。
想到这皇室为刀俎,她为鱼肉的封建朝代,许以默在心里就是一阵破口大骂。
什么档次的聚会,非要她亲自参加?
又赖了一会儿床,许以默才不情不愿地起来。
换上琴娘前一天晚上提前准备好的衣服,她随意拢了拢头发便出了房门。
看到睡眼惺忪的人,南枝大惊:“你就这样去参加宫宴?”
“这不是怕你们久等了?”许以默揉了揉眼,挤出一个笑。
听到这话,南枝一阵无语。要真让许以默这样进宫,那将军府藐视天家的罪名就跑不掉了。
唤人送来热水和梳子,南枝认命地给许以默梳起头来。
还真是上辈子杀人放火,这辈子遇到许以默!
在南枝和琴娘的拾掇下,许以默的颜值可算恢复平日的水准。
“这次宫宴不比上次皇后设宴,在宫里你要谨言慎行,小心冲撞其他贵人......”南枝不放心地叮嘱道。
许以默的两次进宫,她的心境完全不一样。
上次她是巴不得许以默在宫里犯错,但这次,却担心她在宫里犯错。
毕竟,拿人手软,她昨天才从许以默手里分了不少银子,总不能过河拆桥吧?
琴娘也跟着补充,两人絮絮叨叨地交代了许多在宫里的注意事项,听得许以默好笑。
她伸手轻轻将两人的嘴捏成小鸡嘴:“知道了,两个小管家婆!”
并趁两人反应过来之前,迅速跑到马车上。
马车上,慕远书端坐着等她。
见人上车,司南一挥马鞭,马儿便“哒哒哒”地跑起来。
“你的属下越来越话痨了。”许以默调侃道。
初次见南枝的时候,对方巴不得狠狠揍她一顿。
现在,竟然会喋喋不休地关心她,真是稀奇!
慕远书没有理会许以默的话,而是说了句无头无尾的话:“你昨日挣银子没有带上我。”
仔细辨认,话语里还有淡淡的委屈。
许以默:“......啥?”
许以默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不然一向端庄有方的慕将军,怎么也关心起钱财来了?
慕远书却在说完这句话后,闭口不言。
车厢外赶车的司南,也暗自撇了撇嘴。
昨日的分钱行动,也没有带上他。
宫宴的安保比禹王府的赏荷宴高多了,至少在离宫门还有不短的距离时,两人就只能下马车排队,等候侍卫搜身后才能进宫。
烈日当空,明晃晃的太阳晒得人睁不开眼。对于大热的天排队,许以默是抗拒的,但也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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