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林立恒沉着脸，挂断后重新又拨了一遍。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还是同样一句回答。
林立恒仍然不死心，继续打，继续挂断，又继续打……如此反复，至少重复了五遍。
助理瞅着他阴郁的神情，仿佛魔怔了一样，心头微微震撼。
“林总？”
助理忍不住唤了一声。
林立恒抬起头来瞅着他，漆黑的双眸透着莫名的灰白，没有一点神采，“太太人呢？”
助理愣了一下，嗫嚅道：“……您不是离婚了吗？”
林立恒迟疑了几秒后，眼珠倏忽转动了一下，才渐渐反应过来，不咸不淡改了称呼，“苏羽呢？”
“这两天林总你和乔小姐接连出事，我都在医院待着，苏小姐那边……还没有消息。”
助理有点搞不懂他了，苏羽也不是什么坏人，既然离婚了，干嘛还揪着人家不放……
“那你还愣在这里干嘛？！”
林立恒突然把手机砸过去，他从来没发过这么大的火，把助理吓得直接逃出了病房。
又过了一天，助理没有出现，苏荷来了。
她进来时，林立恒发现助理就在门外，一直不敢进来。
“小江！”
林立恒沉声喊了一句，助理才硬着头皮进屋。
“你早就来了？”
林立恒盯着助理问，压根没留意先进来的苏荷。
助理一脸苦涩的表情，“我……”
“为什么不进来？还没有苏羽的下落吗？”
苏荷瞟了一眼小江，然后撇了下嘴角，主动把话接过来，“阿恒，你别为难他了，他不敢告诉你。”
林立恒眼里的寒光一闪而过。
“林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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