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情况最严重的老东西终究还是没等挺过辐射的侵蚀,极不甘心地在病床上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在他咽气后的第二天清晨,高层火速召开会议进行权力转交仪式,任命他的大儿子接任职位,而就在仪式进行到一半时,五条悟带着一摞所谓的“罪证”,打断了交接。
“这分明就是污蔑,我父亲生前在位仅有四十八年,在这期间尽心尽力为咒术界奉献,从不敢有半分差错。”
“而这案宗上的惨案,明明发生在一百零七年以前甚至是更久远也说不定,那时家父都还没出生,又怎么可能是那屠尽整整一个村落的凶手!”
“五条悟,你仗着权势能力为非作歹,给已故的英雄冠上莫须有的罪责,你这般过河拆桥的作为实在是让咒术界的术师们心寒。”
“在场的哪一位不是鞠躬尽瘁,竭尽心力于咒术界的未来,如今却要遭受此等不正不公的污蔑,你此番作为是要造反嘛!”
说到最后,山羊胡抬起手臂指向门口沉默不语的五条悟,厉声质问道:“你到底是何居心!”
呵,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五条悟嘲讽地勾起唇角,静静看着眼前跳梁小丑的自我赞颂。
留着一撮山羊胡子的中年人越说情绪便越发激昂,声调也是越来越高,那常年身处父亲严厉的压制下,萎靡蜷缩着的野心渐渐膨胀起来。
老东西终于死了,哈哈,这偌大的家业终于轮到我来掌管了……
他感觉胸口似乎正在被什么东西充满,就连室内压抑沉重的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兴奋的情绪渐渐涌上大脑。
这些奇妙的感觉在他看到五条悟那张无可挑剔的俊脸时一下子就消失了。
过热的大脑像是被当头泼了一捧冷水,刺激的眉心生疼。
我在干什么?那可是五条悟,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怪物……我现在居然用手指指着他。
不不不,五条悟犯错在先,我只是在指出他的过错,我是正义的,没错,我是正义的一方,他不敢把我怎么样。
“说完了?”,见他瞪大眼睛盯着自己半晌没有出声,大五条挪了挪屁股换个姿势,从怀中掏出一沓A4纸甩向僵在原地的中年山羊胡男人。
“光记得搞你爸,忘记搞你了,自己看看吧,这可都是你的‘功绩’。”
“什么东西……”,手中纸上打印的全都是直接或者间接经过他的手处死的咒术师,桩桩件件记录的事件相当详细。
山羊胡发出一声轻笑,“五条悟,你不会以为仅靠这些的东西就想置我的罪?这都是他们应该受到的惩罚,违抗总监会下达的命令,就凭这一条理由,足够他们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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