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个丑八怪把彩月打昏死过去了,方才甚至还想要将女儿推下湖水去!”
周围婢女也叽叽喳喳的开口要状告丁若瑜的“罪行”,可刚要说话就被丁若瑜一记眼神逼停。
来的,是二房夫人徐丽敏,听完丁乐宁控诉以后抬头冷眼瞧向丁若瑜:“是这样吗?”
这两个人根本就是寄居在宁南侯府的,又因原身父亲常年不在家,家中只有老夫人,便仗着老夫人撑腰,如此行为。
她占据了原主的身子,自然是应该替原主讨回公道!
“二娘是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战斗力为多少吗?还偏偏要问这些?”
徐丽敏嘴角一抽,“放肆,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今日要不是有这么多人在这,你是不是就真的对你妹妹下手了?”
她不仅仅是想要对丁乐宁下手,还想把丁乐宁一家彻底赶出宁南侯府!
丁乐宁在旁边看着,见丁若瑜不说话,当即开口道:“娘,您跟这种人废话做什么?要我说,就去找奶奶,奶奶一定能够做出最好的决断的!”
真是愚蠢,她还正想着过去看看那个老夫人呢。
徐丽敏冷眼看了一眼丁若瑜:“还愣着干什么,把大小姐带过去,让老夫人询问询问!”
等人到达大厅的时候,老夫人已经坐在上面了,看着丁若瑜慢悠悠进来,当即开口道:“逆女!你还不跪下!”
丁若瑜反笑:“若瑜未做错任何事情为何要跪!?”
好一个丁若瑜!好一个不听话的!
二房家的说的没错,要是留着这个不知轻重的丑八怪,整个宁南侯府都要跟着遭殃!
老夫人深吸一口气:“你残害姐妹在先,又险些打死一个婢女在后,你还说你没做错什么?”
“那我到要问问祖母是怎么算的。”
丁若瑜气势不减,大有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那婢女彩月事先侮辱主子,按照家法理应处死,我不过让青栀将人打昏了,只是小惩而已,哪里算得上是错?”
丁若瑜抬起头来直勾勾的看着老夫人:“还是说,在祖母眼里,孙女就应该受人欺负,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即便一个小小的下人,我也不能出手教训么!?”
老夫人气笑了。
徐丽敏见机开口:“你怎么跟你祖母说话的!”
丁若瑜扭过头来,丝毫不畏惧的看向徐丽敏:“二娘倒是说说,若瑜还做错了什么?”
眼看着丁乐宁在二房身后做缩头乌龟,丁若瑜先发制人:“祖母与二娘都说若瑜陷害妹妹,那请问,妹妹身上可有什么伤口?当时在场者,可否看见我对妹妹下手?”
这一身衣服都没有换掉,照旧是珠圆玉润的。
反观她,一身湿漉漉的无人问津,明知是被歹人陷害,老夫人却偏偏什么都看不到眼里去。
青栀此时也上前:“启禀老夫人,奴婢当时也在场,大小姐没有动手,反而是二小姐身边的人将大小姐扔进湖水里,您看大小姐身上的衣服……”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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