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欢声笑语的病房瞬间安静。
乔沐面目平静:“怎么,撒完谎了?”
“你刚才差点说漏嘴,是我安抚了奶奶,事情才解决,你对我就是这个态度?”
“什么叫我差点说漏嘴?我也只是照顾奶奶的身体,暂时隐瞒我们要离婚的事实。”乔沐反驳,“是你纵容乔婉来医院发疯,才闹出这档子事。”
“她是在为洲洲讨公道。”
“这么心疼你的儿子,那让她做你儿子的母亲,我们两人尽快离婚。演戏归演戏,真正的夫妻我是实在不想跟你做了。”
“那你是想和这位,光是站直身子都需要大喘气的人做夫妻,还是跟你的父母之命的未婚夫重修旧好?”贺慎行表情极具嘲讽,“我们离婚归离婚,你眼光下降这么多,让我有些怀疑你是在蓄意报复我了。”
蓝绪虽然是想替乔沐打抱不平,骤然间就翻了脸。
乔沐却笑眯眯的的开口:“你既然知道他站着身子就很辛苦,怎么不赶紧过来扶着?这可是你亲手公主抱过的人,我是没缘分跟他做夫妻了,你倒是可以把他带回家。”
这句话把蓝绪气得差点垂死病中惊坐起,他拖着浑身是伤的身子来了个原地起跳:“我擦,我脏了!”
贺慎行脸色更是阴沉到了极致:“开这种玩笑,有意义吗?你想离婚过逍遥快活的日子,想都不要想。”
他正要继续说,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接起电话,贺慎行神色微微的变了。
他看向乔沐:“刚才沈城打电话告诉我,之前那些联合举报他的受害者,出具了谅解书,郑业被放出来了。”
七天之后,蓝绪出了院。
乔沐手机上的日程提示她有一个拍卖会要参加。
这几天忙着兰月社选址重建的事儿,她差点把这件事给忘了。
当时之所以选择参加这个慈善拍卖会,是她听说有一副佚名作者的画,很像爷爷之前的画风。
她只看到过一眼图片,但因为太小看不太真切,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迹,所以要到现场亲自去看一看。
乔沐也没耽误,放下了手头的工作,以拍卖者的身份进入了现场。
她不想被别人议论,因此格外低调,连礼服都没有穿,只是一身简洁干练的西装,头上戴了顶帽子,把自己的容颜遮住了大半。
在自己位置上落座的时候,她忽然注意到自己旁边位置上的铭牌。
红底黑字写着两个大字:郑业。
脸色骤然变了,她起身正打算换位置,一个吊儿郎当的身影已经从入口处进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郑业眼窝深陷,脸型瘦削,一副吸大了的样子。
“去哪儿啊?老子就盯着你的位置来的,临到上场了,你要跑了?”
乔沐进来的早,她来的时候会堂里还没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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