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四合院的工人不少,口口相传,很快就传到了秦淮如和易中海的耳朵里。
易中海的脸,都黑如锅底了。
他半夜去举报,结果张胜利毫发无伤,就够让他郁闷了。
结果,张胜利竟然成了被宣传的模范,他就更气不打一处来。
“一大爷,你说,这个宣传栏里说的,到底是不是咱们院子里的张胜利?”秦淮如按捺不住,过来询问来了。
易中海冷哼一声,说:“世上同名同姓的确实有,可一个废品站,同名同姓的怕是没可能。”
“这宣传的,大概就是那小子了。”
说到这些,他都有些咬牙切齿的。
秦淮如一听这话,顿时有些慌乱:“啊?那怎么办?张胜利本来就对我们有意见,要是让他得势,还能有我们的好日子过?”
最主要,她还不能明面上得罪张胜利,只能暗地里使绊子。
可她就两个帮手,一个傻柱,到现在都还躺医院,剩下一个易中海,往常都是老谋深算的样子。
可最近,却频频失手,让她想靠都靠不住。
易中海也无可奈何:“现在他正出风头的时候,谁对付他谁倒霉。”
毕竟宣传肯定是经过领导点头答应的。
这时候对付张胜利,就是跟领导对着干,后患无穷。
不过他又一想,脸上又露出一抹笑,说:“其实,咱们也不用担心。”
“淮如你想想,混混都是成群结队的,张胜利打了人,还把人给送进去,这事儿宣扬出去,其余的混混,能饶得了他?”
“看着吧,张胜利看似出风头,说不定,用不了两天,就要倒大霉了。”
甚至,连命怕是也要没了。
秦淮如听完眼神一亮。
对啊,混混记仇,得罪了他们,还这么大肆宣传,对方能咽的下这口气?
那帮人可是心狠手黑,只要找上张胜利,那张胜利连同他家,将永无宁日。
想到这里,秦淮如瞬间就放心了。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豁口那边,今天已经找了背后的靠山,还找了他跟着的顽主,通报了凌晨发生的事情。
靠山那边,快速出手,以红套袖擅自行动,无凭无据扰乱治安为由,进行追责。
而顽主那边,则应豁口的要求,对道上的人,发出警告,张胜利是他们罩着的人,任何人,敢不讲规矩去劫道,挑衅,他们都将代替张胜利出面,然后不死不休。
顽主圈子,可是高于小混混圈子的。
一个是玩的高级一些,吃的是佛爷,地盘上的收入,还有小混混的孝敬。
一个是小偷小摸,本来就是小混混,属于最底层,甚至都没资格跟顽主混。
所以,警告一出,那帮小混混都消停了。
没人敢再打张胜利和他家人的主意。
不过,张胜利可不知道这一点。
他下班以后,跟那帮收破烂的寒暄了一会儿,等他们走了,这才跟着老庞去仓库,拿上昨天他买的那两样东西。
“床是要放仓库对吧?”老庞问了一句。
张胜利想了想,带回去确实不方便,还惹人注意,就点点头,说:“是啊,庞大爷,放仓库也没事儿吧?”
“如果没事儿,那我就先把床放这边。”
老庞想了一下,说:“也没多大事儿,就是博物馆的同志有时候会过来。”
“他是满废品站转悠。”
“有时候,一些他没去过的仓库,就找站长要了钥匙进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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