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景凛来到四司令办公室的时候,后者的表情比景凛现象得还要沉重。
穿着一身已经洗脱色的白色短袖,黑色的速干裤上隐隐发着光,景凛的手上戴了副黑色的橡胶手套,紧紧勒在手臂上,血管微微凸起。
他坐立难安,尽管四司令几次三番将他按在沙发上,景凛还是坐不住:
“小禹偷了疫苗,此时被总统叫过去肯定没有好事儿,你们也太莽撞了,好歹准备替换的假针剂也行啊。”
这种事情果然景凛更有经验,四司令举手告饶:
“这件事情已经发生,让我们来想想解决办法吧,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当然没有。”
景凛摘下手套,好看但粗粝的双手在脸上来回揉搓:
“进去多久了?”
“至少已经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在平时来说这点时间根本就不算什么,但像是丢了疫苗这么大的事情发生,二十分钟就显得有些过于漫长。
别说秘密处死项少禹,就是杀他个十次八次也该有回音了。
突然起身,景凛决定去看看:
“我出去打听一下。”
“要是被人发现你在打探,恐怕更难办,你陪我在这儿等吧,如果半个小时后还没有消息,我们就硬闯。”
四司令将柜子里的脏衣服扔到景凛身上,让他装作是来取自己换洗衣物的样子。
两个大男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地在办公室里坐着,等着少年的消息。
而此时,项少禹坐在总统的办公室里,看着面前的总统和刚刚分别不久的封斯年,心里也七上八下的。
封斯年来得太快以至于项少禹都没有想好要怎么洗脱自己的罪名。
“今天运送的任务怎么样?”
总统一开口就问到了项少禹最关心的问题,后者看了封斯年一样,刚要张口回答的时候封斯年先说话了:
“一切正常。”
“那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狼队既然已经不是保护我的人了,我总要看看新上任的保镖吧。”
封斯年和总统说话的语气带着些任性,他径直来到项少禹身边坐下,将面前的水朝着他的位置推了推。
这种动作总会让项少禹想到猫,就是用不安分的爪子去碰摆在自己面前的东西。
项少禹还是没有喝,他有些过于紧张:
“总统,您叫我来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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