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项少禹直接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像是圈养在笼中的仓鼠被突然到访的主人给吓了一跳,景凛打了个激灵:
“你干什么,小禹,吓哦我一跳。”
心脏突突直跳,景凛感觉自己的前胸后背都在隐隐作疼。
舔了舔唇,欲言又止,项少禹的眉头都快要打成一个死结,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就好像一个将妻子捉奸在床的丈夫,一副“你怎么能这么对我”的表情。
但,他只是弟弟。
现在最多,只是上司。
“我……你……”
话到嘴边,项少禹甚至都不配说一句责怪的话,他急得抓耳挠腮,想了半天才垂头丧气地坐了回去,轻叹一口气之后问:
“需要我们将他也接过来吗?庇护你们两个人也不是问题。”
“庇护谁?”
但景凛听了这话,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眉毛高高挑起,脸上还带着笑意:
“小禹,你知道那人是谁吗?”
项少禹没好气地喝了口水,脖子也缩了进去,好像在害怕着什么——
是的,他害怕听到那个恋人的名字,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
他怕自己被辜负,更怕自己伤害到景凛。
他已经受了太多苦,就算两个人最后没有在一起,项少禹也不敢多苛责,他不忍心。
在厚重的外壳下,少年的表情越来越冰冷,但对那个人越来越柔软。
因为他正在经历那个男人经历过的事情。
叹了口气,项少禹将脸瞥到一边,看着窗外秋风萧瑟,他清了清嗓子,感觉自己的眼睛酸酸的:
“是谁都不要紧,你喜欢就好。”
他的这幅态度倒是让景凛有些惊讶,毕竟刚才问话的时候项少禹可是气势汹汹,景凛还以为下一秒自己要被这家伙从楼上扔下去了。
有些不敢相信,景凛难得称赞:
“小禹现在倒是听话不少。”
“……”
只不过,这句夸赞还不如不说。
项少禹咬着唇,瞥了一眼电视,他注意到景凛正看着自己,而后别扭地转过身,景凛没有再说的意思,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追问:
“也不是……也不是我想问,就是……就是现在赵珉的父亲还没有交代你的恋人到底是谁,我怕我们下一步执行任务会对这个人做什么,所以……你最好还是先告诉我那个人的名字,住址,有照片的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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