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代价(1/2)
景凛的沉默让项少禹一时间都傻眼了，他愣了一下，而后缓缓伸出手，贴在他的脸上。
他的皮肤是那么冰凉，就好像是死人一样。
身上没有一块好地儿，全都被血覆盖，有的地方的伤口在贝塔兴奋剂的刺激下已经快要长好，但却被审讯人员再一次弄破。
恍惚间，项少禹好像听到了有人叫自己，可他此时泪水模糊，根本就不敢转身。
“项少禹，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当他第二次听清楚时，是四司令的声音。
没有说话，只是站在原地，项少禹贴着景凛的手感受到了男人身体传来轻微的颤抖，他甚至都不能确定这是人类还活着的证明，还是尸体的本能反应——
虽然之前景凛说过，这样对自己完全没关系。
可怎么会不疼？
就这样活活疼死有没有可能？
一时间，太多的可能性涌上心头，就在项少禹感觉到一只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时候，景凛缓缓张口，声音幽微又虚弱，伴随着颤抖：
“你……想知道什么？”
他说话的时候，呕出了一口鲜血。
正好全都吐在了项少禹的胸口，就像是项少禹中弹了一样。
舔了舔唇，项少禹微微抬起头，将眼泪全都瘪了回去，而后缓缓转过身，视线从四司令头顶略过，最后停留在总统的脸上：
“您想知道什么，总统先生？”
总统一脸欣赏，他还真没有想过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会撬开景凛的嘴。
从椅子上缓缓起身，虽然刚才项少禹的做法也的确将他吓了一跳，不过这个胆识过人的小子的确是有自己的长处。
他来到项少禹身边，用枪抵住景凛的下颚：
“当初是谁派你来宙斯军团的？目的又是什么？”
脑袋上一个窟窿，血止不住地流出来，景凛现在每做一个动作都有着撕心裂肺的疼痛——
有时候，这种不死但痛不欲生的感觉似乎比死亡更让人受折磨。
他被枪口抵着抬起脑袋，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景凛有一种随时都会晕过去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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