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苍老而温柔的声音，项少禹的身体顿了一下。
他缓缓转身，敬了个礼：
“目前还没有进展，总统，但我们还在努力，几个兄弟已经审讯了一夜，也累了，我打算自己试试。”
“很好，年轻人就要多尝试。”
总统说了这么一句，而后就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直接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我对景凛的事情也十分好奇，你要知道，之前他为了能够保住在宙斯军团隐藏的身份，将自己的同伴差点儿折磨至死，所以我很好奇，这么一个狠心的人，对于自己能有多狠？”
项少禹看着总统的侧颜，这么一个和蔼的老人似乎远比他表面的要怕人。
老男人赤裸裸的视线落在景凛身上，让人看上去有些后怕。
“好。”
项少禹没有拒绝总统的参观，或者说，他又有什么权力拒绝呢。
扭头在墙上挑选着下一步审讯要用到的器具，一个打着电话火急火燎进来的男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四司令。
房间里还站着其他两个司令，看来总统这次是带着他们来参观了。
项少禹知道，如果自己还不上手段让景凛说点儿什么，总统肯定不会罢休。
他回头看了一眼四司令，四司令缓缓将电话放下，和总统赔笑解释了两句之后才回过头看着他，挤出了一个苍白的笑容。
这个时候景凛才注意到，男人的额角已经渗出了冷汗。
无影灯照的人眼晕，项少禹拿着电钻来到景凛身边：
“景凛，你真的什么都不说吗？”
项少禹感觉自己的嘴皮都很难张开，每次说话的时候似乎稍微长一点儿的句子都会暴露他的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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