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昭昭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有人,流彩在一旁打盹,听到她起身的声音,连忙上前伺候:“郡主,明早上想吃什么?我让小厨房去做。”
“嗯?清河呢?”季昭昭揉了揉酸胀的身子,四处扫了一眼,也没有看到崔清河的身影
“正君一早就去王夫那边请安了。”流彩道:“方才还听府里的下人说,百里侧君也被老王夫叫过去了。”
“什么?父亲又叫了阿浔?”季昭昭心里陡然一沉,难道是昨日叫流彩去送东西给百里南浔的事情传到了父亲耳朵里?!
那阿浔岂不是又要受罚?
“流彩,快!给我更衣,我要去给父亲请安!”季昭昭忙不迭地下了床,准备穿衣服出门。
“哦哦,好。”流彩虽然不太理解,但是还是动作利索的伺候郡主换衣服。
衣服已穿好,季昭昭都顾不上隐隐作痛的腰部,撒丫子就往外面跑。
“郡主,郡主,您慢点,看着点脚下仔细别摔了!”流彩跟在她身后一路狂奔,心惊胆战的生怕季昭昭把脚给崴了。
“父亲!父亲!”季昭昭焦急的冲进了殿内,四处搜寻着百里南浔的身影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听到女儿的声音,岑礼面上皱眉,但满眼都是宠溺
“阿浔他...”季昭昭寻着父亲的声音走到内室,刚想开口替百里南浔辩解,就看到三人正‘和谐’的坐在餐桌上吃饭,余下替百里南浔辩解的话也哽在了喉咙里。
“妻主,你怎么来了?”百里南浔跟打了鸡血一样,耷拉了一早上的眉眼瞬间舒展开来,蔫了吧唧的小孔雀又开始开屏了:“妻主饿了吧,快来这边坐。”
“妻主。”崔清河看着这贱人邀宠的模样,气的牙痒痒,但是面上还必须保持得体的笑容,见季昭昭看了过来,他微垂着眉眼,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妻主,还愣着做什么,这儿有你喜欢吃的云片糕。”百里南浔不乐意了,先前季昭昭都是坐在他身边吃饭的,这会多了个碍眼的人,他是怎么看怎么心里不得劲,害怕季昭昭去崔清河那边坐下,百里南浔急的就差上手拉了。
“好了,百里氏,你这副模样像什么样子?”岑礼放下手里的碗筷,对季昭昭说道:“昭昭,过来,坐爹爹身边。”
“是。”季昭昭走过去挨着美人爹爹坐,但这个位置到底是离崔清河更近一些。
“妻主试试这个。”崔清河眉眼温顺,拿着筷子给季昭昭夹了一些小菜:“这菜腌制的恰巧到位,配一些白粥喝,倒也相宜。”
“多谢清河。”季昭昭叫出清河的名字自己都愣了一下,两人才刚刚认识,却因为昨天晚上崔清河一直不依不饶,让她喊他的名字,喊了不下数百遍,今儿叫清河倒是顺嘴多了。
“妻主不必客气。”崔清河听到季昭昭叫他的名字,脸上露出了几分真情实意的笑容。
倒是一旁的百里南浔气的不行,筷子都快被他捏断了。
“哎呦。”百里南浔眼底划过一次狡诈,手一滑,瓷碗便落到了地上,刚做好的汤汤水水触碰到了他滑嫩的皮肤,瞬间就发红了:“好烫!”
“阿浔,怎么了?”季昭昭条件反射一般冲了上去,百里南浔说来是个能作的,经常把自己搞得遍体鳞伤,季昭昭怕真的出事,所以对于他的喊痛声格外敏感:“疼吗?我给你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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